沈忱:“…………”
“所以酸黄瓜,和汉堡……”季岸优哉游哉地吐出一口烟,拿塑料打火机当硬币似的,在手指间绕着玩起来。
“不配,”沈忱严肃道,“我认为你说得很对,酸黄瓜和汉堡八字不合,就像我和你。”
他出卖了灵魂,终于如愿以偿点着了烟。
两个人站在机场路旁抽了半支烟后,一辆送人来机场的的士刚刚好停在了他们面前。旅客从后备箱里提出行李,往机场入口走了;棕色皮肤的卷毛司机小哥摇下车窗,费劲儿地从副驾驶这边探出半个脑袋:“……&&!……”
沈忱:“他说的什么玩意儿?”
季岸:“不知道。”
司机:“go?where?verycheap!”
沈忱:“现在呢?”
季岸:“走吗?哪里?很便宜。”
沈忱:“牛。”
季岸:“他比你英语好。”
“这句可以他妈的不用说,”沈忱叼着烟走过去,拿手机噼里啪啦打了一串字,翻译成当地语种地问,“去火车站。”
“gogogo!”司机说着,殷切地下车,接过他们手里的同款行李箱,放进后备箱里。
沈忱拉开后座门,自顾自钻进去:“你坐副……”
他话还没说完,季岸已经拉开了后座另一边的门上车:“嗯?”
“你去副驾驶,别跟我坐一块儿。”沈忱嫌恶道。
“不去,”季岸说,“你去。”
“凭什么?!”
“我一米九的腿,伸不开,”男人的目光像鸡毛掸子似的,从沈忱的脸扫到沈忱的脚,“你肯定伸得开。”
“我、也、伸、不、开!”
司机也重新回到驾驶座,一边发车一边用他口音很重的英文问道:“chese?”
沈忱:“yes”
司机又问:“uple”
沈忱看向季岸:“翻译一下。”
季岸没理会他,直接道:“no”
车不紧不慢地开上机场路的大道,司机单手扶方向盘,另只手在手机上点点点;接着他冲手机叽里呱啦说了一长串本地话,几秒后手里冒出有点感情但不多的中文ai女声,用塑料音质说:
“你们的行李箱相同,我以为是情侣,酷。”
到底辛苦
“notalkg,jtdrive(闭嘴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