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看起来伊地知本人对这种反应也习惯了,你甚是感觉他的抗议也只是照例行事而已,下了车以后,你才小心的问五条悟:这样翘会议不会有关系吗?
&esp;&esp;有什么关系?
&esp;&esp;会被开除什么的
&esp;&esp;五条悟一下子笑出声来:真的假的?开除?
&esp;&esp;他此刻看起来是真的快乐,你有些匪夷所思,问道:你不喜欢当咒术师吗?
&esp;&esp;我吗?五条悟想了一下,才说:就那样咯。
&esp;&esp;咦?那为什么还当咒术师啊?
&esp;&esp;也没得选啊。
&esp;&esp;钥匙插进锁孔中,咔哒的转了一声,门就开了。
&esp;&esp;倒也不是没想过一走了之虽然是无所谓会不会死很多人啦,但是下班去买喜久福,拍学生的囧照,然后和你一起回家他说:这种生活其实也还不错嘛。
&esp;&esp;还有我的份吗?
&esp;&esp;当然了,那可是很大一份欸。
&esp;&esp;你沉默了,看着老师把外套脱下,挂在衣架上,眼罩也去掉,露出漂亮的蓝眼睛,促狭的冲你眨了一下:你是很大很大的一份哦。
&esp;&esp;多大呢?
&esp;&esp;比喜久福要大。
&esp;&esp;哇,那真是了不得的大。
&esp;&esp;他被你逗乐了,噗嗤一声笑出来,你郁闷的撅了撅嘴,什么叫做比喜久福要大啊,真是的,最后居然只能和甜点比吗?
&esp;&esp;吃下去舌头会发光的冰激凌,买以退为进
&esp;&esp;再次梦见这里你已经不再惊讶,白色的光穿透这深色的雾,那些记得的或者不记得的人,他们形状不一死状不同的躺在这里,或是被割掉了半个头颅,或是像是失去了灵魂静默的睡着,这里像是某个命运最终的节点,一个大家都死亡的结局,你跪坐在地上,与这异样的寂静一起沉默。
&esp;&esp;这里听不见对神明盲信的颂声,只有轻盈的挽歌如影如随的飘在耳边,没有杂声的环境衬得这歌声越发飘渺起来,简直不像是人类唱出来的,但你的心沉寂如冰石,只仰着头盯着没有天空的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