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奴也有些怀疑她,但又觉她所说在理,自己当日是看着的,当日,天哪:&ldo;无一,遭了,你还记得我那笛子吗。&rdo;
鱼奴忽而想起,那日遭那两个带人斩断的笛子,未曾捡回。
无一本就看尹凤客不顺眼,自己也是大意了,竟没发现那两个人身上装着自己画像,还有鱼奴那破笛子,可恶至极,这个尹凤客来者不善。
&ldo;没事,不过一个笛子,最是寻常的乐器,再说,你那天打扮的像个男人,谁会想到你这来,宋姑娘。&rdo;无一安慰鱼奴宽心。她思衬着,定要找个机会毁了那画像和笛子。
四儿去了肃王府,一进门便碰见阿越:&ldo;你在等我?&rdo;阿越点点头。带着他径直去了花园。
莫七还在亭中,饮了些酒,跟前放着许多肉食,炉中之火已灭。
他见四儿与阿越,很是高兴:&ldo;阿越,四儿,来,坐。&rdo;
四儿瞧着阿越:&ldo;昨日红情坊遭了贼,可是你?&rdo;这个阿越,成日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
莫七笑:&ldo;怎么,红情坊也遭了贼?你可不要冤枉阿越,昨日王相府上也遭了贼,安丰还给人伤着了。说不定是一个人,不会是阿越。&rdo;
阿越点点头,冲莫七一笑。
&ldo;尝尝,故人的手艺。&rdo;莫七示意阿越,阿越浅浅一笑,摆摆手,小主人这性子,会把喜欢他的人都吓走的。
莫大小姐性子傲,两人常针锋相对,不欢而散,鱼奴性子倒好,只是小主人,实在不知他怎么想的,总把人推的远远的。他莫不是嫌弃鱼奴。
&ldo;今日碰见个怪事!&rdo;四儿说道,看向阿越,阿越识趣的离去。
四儿便将今日碰见尹凤客的事说与莫七,两人俱是奇怪。细细想来,这个无一,确实可疑。
再过些时日去洛水,好好查探查探,莫七说着,又让四儿着人探一探那起命案。
&ldo;哎,你今日怎会去红情坊,一天不见你人影,做什么去了?&rdo;莫七忽而回过神来。
&ldo;我这不是把那位无一支开吗,省的扰了您。&rdo;四儿笑道。
只是白费了你这番苦心,莫七感叹:&ldo;你说,喜欢一个人,最重要的是什么。&rdo;
过去重要吗?旁人眼光重要吗?
四儿思索片刻,沉吟:&ldo;最重要,应是当下吧,谁知道过今晚,明日还喜不喜欢,还是不是这个人?不是说,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吗。&rdo;
莫七大笑:&ldo;四儿,想不到你还有此见解,不过,一时之喜算不得喜欢吧。&rdo;又感叹:&ldo;花开花落终有时,此情不渝两相知,喜欢,不是眼睛说了算,是这。&rdo;莫七指着心口。
两人相谈甚欢,却不知红情坊两人几多烦恼!
鱼奴装着许多心事,莫七、林江、金环,如今又添了无一,尤其莫七和无一,真是莫名其妙,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