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明了眼前青年说这话的用意,继而他轻笑着摇了摇头,带着几分亲近意味的语气,道:“那哪儿能呢?那些银钱都是陈公子靠自己的本事赚到的,徐某怎可能会是这样的人!”
“那你?”
“徐某叫手下人带陈公子来这儿,是有别的事情,想与陈公子商量商量。。。。。。只是,此事太过私密,所以才采用这种非正规手段,还请陈公子见谅。若是你能应下接下来此事的话,将会得到一笔极为丰厚的报酬。”
“当然,徐某也知道,瞧陈公子您,也不是那等缺银少钱的人,但您要能应下的话,日后您要在河间府遇着什么事,徐某定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帮您,绝不推脱。”
“早听说如意赌坊是河间府最大的赌坊,就算出了什么事,掌柜手底下养了那么多的能人强将,难道还有你们摆不平的事吗?”
“何况,我不过就一个败家公子哥儿,怎么也不用求到我这儿来吧?”
“陈公子可千万别妄自菲薄,就您那一手技术高超的赌术,是世上多少人想学都学不会的呢!”
“好了,您也别说这些花俏话了,咱们直入主题可以吗?待会儿我还有地方要去呢!”
徐掌柜的听了他的话后,面上淡淡一笑,这几日来,他一直派遣手下人跟踪在陈明州的身旁,对他去了哪儿,做了什么,了若指掌。
“好,那我就直接开说了,陈公子您别瞧这如意赌坊在河间府的名声颇响,规模颇大,但对于大楚朝各个府州来说,这如意赌坊其实真的不怎么样。徐某呢,也是近一段时间才接手如意赌坊,很是急需像陈公子这般的人才。”
“再过一段时日,大楚朝各个府州的有名号的赌坊,到时候,每家赌坊出至少一人参加赌技大赛。”
“徐某才接手如意赌坊不久,多少想闯出些名堂,这次举办的大赛对如意赌坊,对我来说都是一次机遇。但如意赌坊往年战绩实在难堪,所以徐某想请求陈公子您,能不能以如意赌坊的名义,去参加这次赌技大赛。”
听了徐掌柜的话后,陈明州明了前因后果,但他对此事并没有多大的兴致。
“徐掌柜,真是抱歉,我这人懒散惯了,就喜欢玩乐,您刚说的这事,我实在没有多大兴趣,我看趁这段时间,徐掌柜还是再另请高明吧!”
只是陈明州的话,不仅没让徐掌柜死心,却愈发让他觉着,如意赌坊此次大赛,就非眼前这人不可了。
赌坊圈内的人多少都知道,大楚朝有数十家赌坊,与那位临松华山的匪窝存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所以每年一次的赌技大赛,各家赌坊掌柜的,不仅要推出人才前来参加比赛。
同时也要注意,他们所推荐的人,必须要与官家背景毫无干系。每年的这时候,总会出现些别有用心之人,想趁着赌技大赛期间,对松华山匪窝做些不轨之事。
所以,徐掌柜的在意外拾得像陈明州这般人才之时,并没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而是私下悄悄观察了他好些时日。
直至刚才的断然拒绝,他才敢真的相信,相信他的确与官府背景毫无干系。
要不,对方也不会接二连三的拒绝于他。
不过,既然是他挑中的人,他自然有法子能让他,心甘情愿的去参加此次竞赛。
但此时也不好强逼于他,徐掌柜只面露和蔼神色,试着道:“离大赛还有一段时日,陈公子其实可以考虑考虑,或许到了那日,您突然又有兴致了,您说呢?”
徐掌柜瞧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在他诚意满满的目光中,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就起身离开了此处。
徐掌柜的人生格言:凡是生而为人,都会有抗拒不了的诱惑,或是为钱财,权力,又或是美色。
而他眼前的这年轻男子,一瞧,便就知属于后者。
从近日来线人通禀的消息的来看,这唤为陈明州的男子,短短几日,就已经将河间府大小花楼逛遍,但都还没有寻到理想姿色之人。
只要,他能将最为难得一见的美人送到他跟前,就不怕,到时候陈明州不会答应他的请求,更甚者,或许到时候他自己还要主动求着参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