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宏武十九年,春天过去了。
夏六月十六日。
朱瞻元满两周岁生辰。
午时。
朱瞻元在花园里玩耍。
突然,他似乎有感应一般,朝着一个方向望了一眼。
那一眼,让朱瞻元总有一些若有若无的感应。
京城。
城西。
一处院落里。
这是平民区的一个小小四合院。
在四合院的堂屋里,有一处地窖。
地窖之中,正燃着灯火。而在地窖之内,明显有着人为的施法祭台。
“教主大人。”
“吉时到了。”
这位施法之人,是明教的一位太上长老。至于在旁边辅佐的四人,则是明教的教主心腹。
明教,这个死得恢恢然的教派,那自然还是有点根基的。
“开始。”
教主是挥挥手,让其开始。
京城。
东宫。
胡雅莲在午饭后,就一直心神不宁。
只是,她不知道,她的不安来自于何处?
“承徽,安胎药来了。”
宫女奉了药汤,递到了胡雅莲的手上。
胡雅莲接过后,搁了桌上,说道:“退下吧,我且凉一凉再喝。”
宫女听话后,回了一声“诺”。尔后,退出了屋内。
药汤,胡雅莲没有喝。她在思考了一些东西。
入夏后,胡雅莲的肚子就是舒服。太医来诊后,给开了安胎的方子。当然,这等太医,胡雅莲自然是查了底细的。也是在皇太孙的耳边,吹了一些枕头风。
所以,对于太医的药方子,胡雅莲清楚着没问题。
至于煎药的宫女,也是胡雅莲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