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完毕后,又是下一个节目,看完前面几个,挽歌就有些兴致缺缺了,她这两日被司晨祸害得极度睡眠不足,现在一闲下来,眼皮就不听使唤地开始往下坠,看东西也开始带重影。
意识渐渐模糊,似乎已经进入了睡梦之境。
但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锣鼓声响起,挽歌浑身一个激灵,宛若从云端坠落,猛地抬眼本能地向四处张望,一副不在状态的样子。
她的右侧随即传来一道极轻微的笑声,只见骆伽捂着嘴,肩膀有频率的抖动着,他稍微凑近了些,表情如一个关心妹妹的兄长般,亲切问道:“燕燕昨日是没有睡好?怎么在宴会上都能睡着?”
“宴会临近,太兴奋了吧。”挽歌睁眼说瞎话,却说的一脸坦荡。
“哦,因为兴奋,所以在宴会当中睡着了,燕燕果然不是凡人。”骆伽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挽歌却嘴角有些抽搐,却也不再过多解释,认真看着台下,眼睛无意扫到宁远行身上,只见一些大臣和他凑近有说有笑,宁远行还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被众人围在中间,也不见有过多喜色。
他像是感受到挽歌的视线,抬头与她对视,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很快,又把视线移开。
挽歌眨了眨眼,捉摸着宁远行那个笑容的含义,她觉得宁远行对她做的任何动作都是有一定目的的,那这个笑意有什么?
她绞尽脑汁,想得认真,却没想过,宁远行真的只是对她笑笑而已,没别的意思。
倒是骆伽低声在她耳边,调侃道:“喜欢丞相也不用看得这么认真吧。”
“孤没有。。。。。。”
不等她反驳,骆伽对她做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他指了指台下,略带戏谑道:“接下来这个节目有点意思,燕燕也看看。”
“恩?”挽歌心有疑惑,她顺着骆伽的手往台下看,只见是个高大强壮的侍卫抬起一个漆黑的大铁箱子,箱子由铁锁锁死,将箱子往地上一放,还传来沉重的击地声。
这是要干什么?
台下很多人都和挽歌发出同样的疑问,显然,这个节目是额外安插上去的,他们事先并不知情。
皇帝也弄不清这是什么名堂,这时,季淑妃却笑靥如花地对皇帝说道:“陛下,这个节目是思思特意准备的,打算给你一个惊喜。”
“哦?思思,那个小丫头又在搞什么名堂?”皇帝抚着下巴,看着台下的铁箱子好奇道。
季淑妃捂着嘴,笑得更开心了,“那个鬼丫头说了,事先不能告诉任何人。”
“朕都不能?”皇帝反问。
季淑妃神秘摇头,“她说了,这是个惊喜,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哈哈哈,果然是个鬼精灵。”皇帝大笑,“好,如果真是个惊喜,那朕重重有赏。”
得了这句话,季淑妃眼前一亮。
挽歌也开始好奇起来,那个铁箱子究竟有何乾坤,她偏头看着骆伽,问道:“太子知道那个铁箱子里有什么?”
骆伽闻声转头神秘兮兮地朝她招手,叫她附耳过来,挽歌顿时紧张起来,凑过去,只听他用低沉性感的语调说道:“秘~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