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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1页）

&ldo;她想躺着的时候，她的腿就能不管用‐‐我是听人说有这么回事。&rdo;

&ldo;现在她也是这种情况吗？&rdo;

奥里弗夫人考虑了一下消息的来源。

&ldo;听珍妮特说的？&rdo;她大胆地猜测道。

&ldo;珍妮特&iddot;格鲁姆有点发牢骚，&rdo;斯威蒂曼太太说，&ldo;你不会觉得奇怪吧？

格鲁姆小姐本人年纪也不轻了，当东风刮起来的时候，她自己的风湿病也很严重。不过他们称那种病叫关节炎，当那些有钱人得了那病的时候，就会坐上轮椅什么的。啊，好了，我可不愿意冒险让我的两条腿停止活动，我不能这么做。可是，现如今即使你长了冻疮，你都会跑去看医生，就是为了享受到国民医疗保健制度的好处，使你出过的钱划得来。我们这种保健医疗太多了。想想你自己生病了，感觉有多么糟糕，这种保健根本不会带给你任何好处。&rdo;

&ldo;我想你的话很对。&rdo;奥里弗夫人说道。

她收拾起自己买的苹果，出门去追迪尔德丽&iddot;亨德森。这并没有费多大事，因为那条小狗又老又肥，走得慢慢悠悠，正尽情享受青草的芳香气息。

奥里弗夫人的经验是，狗总是一种帮助人相识的有效途径。

&ldo;多么可爱呀！&rdo;她叫了一声。

那个高个子年轻女人平静的脸庞上流露出感激的表情。

&ldo;这狗确实很迷人，&rdo;她说，&ldo;你是不是很迷人，本？&rdo;

本抬起头，轻轻摇了摇它腊肠一样的身体，用鼻子嗅了嗅一簇蓟，点点头，又凑上前去，像平时那样对嗅到的味道做出了满意的表示。

&ldo;它会打架吧？&rdo;奥里弗夫人问，&ldo;这种小犬通常打得很厉害。&rdo;

&ldo;是的，它是个凶猛的斗士。所以我外出总让他带路同行。&rdo;

&ldo;我也考虑到了这一点。&rdo;

两个女人都注视着那条小狗。

过了一会儿，迪尔德丽&iddot;亨德森有些唐突地问：

&ldo;你是‐‐你是阿里亚登&iddot;奥里弗吧，对不对？&rdo;

&ldo;对。我现在住在厄普沃德家。&rdo;

&ldo;我知道，罗宾告诉我们说你要来。我必须告诉你我对你的书有多么喜欢。&rdo;

奥里弗夫人像往常一样，听到人恭维她又尴尬得脸色通红。

&ldo;啊，&rdo;她声音低低地喃喃道，&ldo;我很高兴。&rdo;她神情并不显得高兴地加了一句。

&ldo;虽然我想读很多书，可是我并没有能够做到，因为我们的书是泰晤士读书俱乐部直接提供的，而且我妈妈不喜欢侦探小说。她敏感得要命，那种书会使她整夜睡不着觉。但是我却对侦探小说很入迷。&rdo;

&ldo;你们这里出过一件真正的杀人案，对吗？&rdo;奥里弗夫人问，&ldo;发生在哪栋房子里？是在其中这些农舍里吗？&rdo;

&ldo;就是那边的那栋房子。&rdo;

迪尔德丽&iddot;亨德森说话的声音有些惊魂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