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求儿子这样的父子关系,也是少见!
房遗爱眼珠转了转,轻轻拉开门,呼吸了一口室外的新鲜空气,道:
“那便去见见,但是提前说好,戴胄是你的朋友,不是本公子的朋友,要是借钱我可不借!”
长安城所有人都知道本公子发了财。
以至于不怎么联系的狐朋狗友都开始找上门,想让本公子请客吃饭。
不知道脑子怎么想的
房遗爱跟着房玄龄来到前堂,戴胄正在饮茶,见到二人前来,赶紧将茶杯放下。
“房相叨扰叨扰,二公子,这才几日的功夫
没见,二公子便又俊朗了很多,戴某倒不是溜须二公子,就二公子这样貌,妥妥的长安第一美男子。”
卧槽
房遗爱有一股如沐春风般的感觉,谁说管钱的人都死板,这戴胄,就是思想活络的人物。
二话不说,房遗爱就拉住了戴胄那双斑驳的手,一个劲儿的摇啊。
“与戴公第一次见,本公子便觉的一见如故,戴叔父说话,就是真实,从不弄虚作假,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戴叔父说的对啊!”
原本上心的房遗爱开始对戴胄尊重起来。
他就喜欢和这样的人聊天。
“戴某是朝中出了名的老实人,怎么会说假话呢,这点房相之后,我们户部,最烦的就是弄虚作假。”
氛围被戴胄的高情商烘托起来。
几个人相继落座,房玄龄没想到,自家儿子竟能跟戴胄打成一团,让人吃惊。
“倒不知戴叔父此来,可是找小侄有事?”
无事不登三宝殿。
朝廷大臣进进出出宰相府邸,难免被人说成是拉帮结派,一来二去便会有风言风语。
房遗爱便直接开门见山。
戴胄也不想隐瞒,微微沉吟片刻,然后强行挤出一抹笑意,轻声说道:
“实不相瞒,戴某是带着圣意而来!”
“陛下有
旨!?”
父子二人大眼瞪小眼。
若有圣命,理应是中书省发出,房玄龄不会不知道,若是口谕,也该由陛下的贴身太监来传递。
可你一个户部尚书
戴胄有些尴尬:
“只是昨日赶巧,陛下既然下令,戴某也不得不应承下来,亲自来房府传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