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楼板的响声,大家的心跳都莫名的跟着加快,不知道又有什么样的大作被送了过来。
“能不能还是易阳的?”房玄龄眼望着楼梯口,眼睛里充满了期待的光。
褚遂良笑道:“不能,易阳再厉害,他写东西不需要时间吗?还能连着写吗?”
说话之时下面的人走了上来,这次手里拿纸多,褚遂良接过纸都没看一眼,直接就东分两张、西分两张,大家手里都有,这样就不用着急,不用抢了。
“又是回文诗。”魏征惊讶的喊了一句之后又惊讶的喊了一句:“还是易阳的。”
“哦?”房玄龄也低头看一眼手中的纸:“果然还是易阳的回文诗。”
“这,这怎么可能?我手里的也是易阳的回文诗。”褚遂良都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易阳能一口气写这么多回文诗?
李世民笑呵呵的敲了敲桌子:“来来来,都放这儿,朕陪你们一起看。”
这老哥仨脑子都木了,都没反应过来李世民说的是“朕陪你们”,没一个跟皇帝客气一句的,倒是都挺听话的过来,把纸平铺到了桌子上。
不用看内容,光看字迹和版式,李世民已经收不住满脸的笑容了。
一口气的看完,所有的人都感觉自己的大脑木了,木的最严重的人就是房玄龄了,他叹口气,竟然脱口而出的来了一句:“这易阳绝对不是凡种。”
李世民嘴角微微的抽了抽,便哈哈大笑起来,不是凡种,这四个字怎么就这么的中听呢?
“恭喜我主寻得这样的高才,得英才而育之,真乃是一大幸事。”房玄龄笑呵呵的看着桌子上这些纸,活了大半辈子,这样的才华真的是头一次遇见。
易阳的号牌都已经没有地方点点了,他后面的几首诗都让陆清拿去混豆了,不过三首诗就给他混了十五个豆。
李恪的下巴朝前方一点,问易阳:“那边是赌豆的,你要去玩吗?”
“怎么个赌法?”易阳向前方望去,只见有好多个高台,哪个高台上都有不少的人。
“就是用豆下注,比诗词、对联、酒令,逮什么比什么。”
“常言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比起来总得有个规则才好,不然如何评判?”易阳对打赌没有兴趣,只是对这个比法有点好奇。
诗词联对都是艺术,艺术这东西最难分出高下,这真的是众口难调,你能说爱吃包子的高尚,爱吃馒头的就缺心眼么?
“两个人赌豆,会有三个人做评判。”
“呵呵呵”易阳一听就笑了,看来古往今来都一样,凡是有评委的地方就一定会有暗箱操作,这种艺术类竞赛,可操作的空间最大。
“你笑什么?”李恪没觉得有什么可笑的地方,一向都是这么比的,有什么不正常的?
易阳笑着解释道:“没笑什么,我就是觉得这样的比法没什么意义,每个人的喜好和见解都不同,诗词这种东西本也分不出高低。”
李恪深深的叹了口气,分不出高低么?
反正李恪觉得穷尽自己一生之力,也达不到易阳的高度了。说实话一开始还真的有跟他一较高下的心,现在半点这个心思也没了。
李恪现在才明白,父皇为什么说易阳到哪儿都是最吸引人的,就他这样的才华,除非是不出手,他一出手就把别人给打压到死了,他当然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