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若要治人之罪,那稚子陈羲说过他会处罚,自己已不便再说惩罚;若降罪于陈羲——陈羲如此处理实则挑不出错,还可以说因割断系绳,避免了车随马毁,算起来还救了自己一命。
&esp;&esp;然而,他特命侍卫长说出“因你割断马车系绳王爷几乎遇险”这责罪之语,已有意设套在先;既算定了要责他人之罪,以慰自己一番受惊,刘宽岂会就此善罢甘休?
&esp;&esp;心思转动间,刘宽冷哼一声,接过陈羲话头道:“陈中尉话中之意,暗指责任在本王马匹和马夫上,是也不是?”
&esp;&esp;陈羲正有此意,立即接口道:“济北王明察。”
&esp;&esp;刘宽唇边浮出一丝冷笑,心里已有打算,道:“好,本王就先问责马匹和马夫——来人,鞭责马夫三十,再将那马杀掉。”
&esp;&esp;“喏!”
&esp;&esp;原先跪在地面等候处罚的马夫动也不动,闻言颤抖如筛糠,嗫嗫地只说了句“王爷——”,侍卫长已快步行至他面前,兜头兜脸就往他身上一顿鞭打:“噼!”“啪!”,一声响过一声,马夫不敢躲避,一下,二下,身上鞭痕愈来愈深,直至皮开肉绽,鲜血流出。。。。。。
&esp;&esp;马夫喊声也越发凄厉。
&esp;&esp;陈羲看不下去,正欲出言阻拦,却迎上刘宽冷冷扫来的一瞥。
&esp;&esp;四目一对,陈羲立即警觉,微微低下头,移开目光。
&esp;&esp;他心头一凛,知道一位王爷责罚府也是很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