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没了,亲情没了,事业毫无进展,满盘皆输,就连自己养大的猫也不待见他。
窗外灯光闪烁,像是挂在云端的满天星,没有一颗是为他而亮的。
……
徐庭旭负气离开后,约了一大帮朋友去喝酒。
张诰也在其中,为那天江言清晕倒的事情给自己开脱,“徐哥,那天是江言清挑衅在先,我处处忍让,你可别恋爱脑是非不分。”
这伙人中徐庭旭是地位最高的存在,所有人都得巴结他。
徐家的生意遍布全国,他们得罪谁也不敢得罪徐庭旭,张诰知道徐庭旭是什么德性,故意说着话刺激着徐庭旭。
“什么恋爱不恋爱脑的,我根本不把江言清当成什么人,我和他只是相互利用,他拿着我的钱去养他弟弟,我把他当宠物养着。”
徐庭旭把面前的酒一口闷进去。
酒的涩感入喉,不是很好受,他讨厌喝酒,除了必须的应酬外,平常不沾酒水,偏最近不知怎么了,隔三差五喝酒。
张诰捧着他,“我就是说嘛,咱们徐哥是谁,一招手多少个漂亮的小零上赶子贴在你身边,江言清算个什么东西。”
徐庭旭从未对外承认过他和江言清的恋人关系,就连他自己都认为自己和江言清是情人,各取所需的情人。
张诰给徐庭旭满上酒,脸上泛着鄙俗地笑,“那徐哥什么时候玩儿腻了那个姓江的,给我成不?”
江言清在徐庭旭身旁很多年了,张诰眼馋江言清那股味儿,总也得不到所以三番五次惹江言清。
徐庭旭端着的酒杯,猛然放下,目光不冷不淡地扫着张诰。
张诰缩着脖子,不敢出声。
“不给就不给,生什么气。”张诰喃喃地道。
不多时,纪锦来了,他穿着和徐庭旭同款颜色的大衣,走在徐庭旭身边。
徐庭旭附近的人特懂时务,找了个借口离开,纪锦顺势在徐庭旭身边落座。
“阿旭,你刚刚是去见了江言清?”
徐庭旭一口闷酒,侧头看他,“你怎么知道?”
纪锦撑着脸颊,目光灼灼看着他,“你的心思还不好猜?怎么他惹你生气了?”
徐庭旭随意“嗯”了声。
纪锦握着他的手,把徐庭旭的手掌贴在他的脸颊上,“他有什么好的,你为什么总也不看我?”
徐庭旭喝得有点微醺,眼神迷离地瞧着近在咫尺的人。
纪锦喜欢他,徐庭旭心里清楚,对方的家室和他称得上门当户对,要是纪锦是江言清……
徐庭旭掐了把自个儿,他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