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山口前。
叶诗诗、陈梵下车,背起大包小包。
陈梵还将一部最先进的军用卫星电话,挂在卡其猎装束腰的腰带上,他身份特殊,特别是与沈公撕破脸这节骨眼,绝不能“失联”。
两人踩着沙石杂草,逐渐进入山口。
驾车的汉子倚靠车子,数了数一千元酬劳,凝望远去的陈梵、叶诗诗,冷冷一笑,从后备箱取出卫星电话。
“又有两只猎物进山,一公一母,不过不像普通货色,他们身上的衣服、卫星电话、相机、各种户外装备,价值超十万,你们小心应对,别踩雷。”
“真正牛逼的,不会不带保镖往山里跑,两个有点钱的雏儿,不至于让我背后那位踩雷。”电话那边的人很高傲很自信。
汉子没多说,挂断电话,驾车原路返回。
每年,这条被驴友誉为“天堂线”的西境最美徒步线路,总有一些人失联,不知所踪。
这些人是上了天堂,还是下了地狱,开车的汉子不确定,但有一点他确定,他送到这里的人,没一个再从山口走出。
山口内。
陈梵、叶诗诗举起相机,拍摄远方连绵的雪峰,其中最高那座雪峰,便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
从山口到那座雪峰,七十多公里,其间得穿过森林、绕过湖泊、走过草地、翻过连绵山峦。
每天走二十五公里,算上爬山耗费的时间,七天差不多走一个来回,前提是不出意外状况。
叶诗诗做足了功课,计划的井井有条。
“这条线,被誉为天堂线,意思是走进这里,如置身天堂,可洗涤心灵,不过这条线路也很险,丛林里野兽出没,草地里隐藏沼泽,远方的雪山,更是时不时发生雪崩,每年至少失踪二十个人。”
叶诗诗为陈梵讲述“天堂线”的凶险。
陈梵微微一笑,没往心里去,这条路的凶险,与他所经历过的各种凶险,毫无可比性。
“老公,来张合影。”
叶诗诗用自拍杆夹着手机,拍下她和陈梵的合影,之后正式出发。
刚开始,叶诗诗很兴奋,又笑又跳,赏景之余跟陈梵嬉闹,可走了几公里,她呼吸变得急促。
高原,不比平原。
氧气稀薄,普通人在运动时会消耗更多体能。
陈梵握住妻子的手。
叶诗诗只觉一股热流自心爱男人掌心传入她掌心,温暖她四肢百骸,并驱散她的疲惫感。
“这就是内力?”
叶诗诗惊讶凝视陈梵。
陈梵点头。
“太神奇了,老公你怎么突然就有这么高深的内力?”叶诗诗好奇不已。
“刚坐牢那会儿,和一个狱霸在同一个牢房,他每天指使几个小弟打我,有一次,不但把我打的几近昏迷,还让小弟扒掉我的裤子……”
陈梵第一次跟妻子提及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扒掉你的裤子…”
叶诗诗恍然间明白,狱霸为什么要扒掉心爱男人的裤子,没觉得好笑,而是心如刀绞那么疼。
“狱霸邪念刺激到我,我爆发出可怕力量,狱霸和他四个小弟,全被我用拳头打爆头颅,等我恢复理智,看着牢房内的血腥场景,吓傻了,以为自己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