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被子遮挡的少年也少了一点安全感,但好在赵予墨一直在掠夺着他的呼吸,没有给他机会多想。
压制不住地占有欲使赵予墨不再满足于简单的亲吻。在把人又一次亲到迷糊的状态之后,赵予墨一边吻着临柏的眼角,一边又开始骗兔子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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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几日便是岁首春旦,赵予墨借故请假,死活不去上朝,陪着临柏在家里骑马健体,躲懒偷闲,好不痛快。
白雪铺出满地云花,赵予墨怕临柏骑马摔了,就没敢太放着,牵了绳陪着临柏慢慢走。
待到午膳时间,他将临柏捧下马,手指捏了捏他的腰,若有所思道:“是不是长高了?”
发尾束着一条碧色丝带的临柏一手扶着皓月,看向赵予墨,眨了眨眼。
赵予墨上下扫了扫,点头道:“应当是,你知道你刚来那会,才到我这儿。”
他说着,把手抵在胸口以下。
而临柏则是认认真真地盯着那个位置,心里默默想,他哪有这么矮。
说着笑,两人一块安马,走出了南院。哪知刚出门就瞧见一名手里拿着信件的仆从候在院外。
赵予墨:“什么事?”
他认识的那些人,通常只会让人带口信来。只有不认识,不熟悉,或是需要特别重视的人或事才会委以信函。
“宫里送来的,送信人并未细说。”
宫里?
赵予墨接过信函,和临柏对视了一眼,便一边走着一边开拆。
为了躲懒,昨天下午他就拟信书禀陛下,称病说不去参加今年的春旦宫宴。倒不知陛下清早就发来回函是个什么意思。
早膳有豆浆和热腾腾的糕点,因为赵予墨胃口大,且早上喜欢吃咸口,故而厨房也备了粥,片好了腌肉,咸菜,鸡蛋羹以及酱茄子和燕窝汤。
赵予墨还特地吩咐厨房每天变着花样给临柏做些补身体的小食。临柏胃口渐渐被打开来,现在胃口也好了不少。
而且近朱者赤,他现在早膳也染上了咸口的习惯,有事没事也会吃几口大肉,就是经常会腻,总得用豆浆缓一缓。
正吃着,赵予墨拆了信细看,露出了古怪的神色。临柏眼睛睨过来,后者则刚好看他,都不等他问,赵予墨便将那封信放在桌面,推到临柏面前。
陛下在信上说,这是赵予墨归朝后的第一个春旦,也是迎娶平南公主后的第一个重要节日,他实在担心,若赵予墨和临柏身子不适,他午时过后会派遣一名太医前来为二人看诊医治。
言外之意,头一回夜宴,他们二人无论如何都要-->>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