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见她是有些话想要跟她讲。”
洛鸣见说得很认真,仿佛他真的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要跟柳晓溪讲一样。
他转身望向外面,外面的阳光金灿灿的,透进的阳光映照着他憔悴不堪的侧脸,好似还真有种痴情的模样。
沈夜霖冷哼一声,一看洛鸣见那样子根本就是装的。
是不是真心的,沈夜霖一眼就能够分辨得出来。
洛鸣见拿出的信封,沈夜霖可以肯定不会是孙千机和李全德来往的书信。
因为孙千机的信读完后会自动烧毁,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所以洛鸣见不可能会有这样重要的信。
他要是有这样重要的信,他绝不会是现在这样的态度。
他的态度绝对会是很嚣张的状态,不会像现在这样有些唯唯诺诺的。
这就很不符合洛鸣见这个人的性格特点。
—————
此时的柳晓溪正在家中缓缓踱步至书桌前,提起笔,笔尖轻触纸张,似是在书写什么,又似是在做最后的决定。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柳晓溪没有抬头,只是道:“谁?”
外面的人是沈夜霖的暗卫,是被专门派去保护柳晓溪的。
暗卫道:“柳夫人,我这边接到了少主大人派来的人通知,让您不要去见洛鸣见。”
“您要听七少主的话,不要去见他,他现在要见你不知道心里在打着什么算盘。”
“之前少主答应你,可以让您见洛鸣见最后一面,可今日这洛鸣见和栩冬华的反应都很奇怪。”
“七少主担心您的安危,便替您拒绝了洛鸣见的要求,说您身体不适,不宜前来。”
“柳夫人您尽管放心,有什么事情,我们家少主自会处理。”暗卫耐心的道。
“所以还请柳夫人不要去见他。”
柳晓溪听完暗卫的话后,她轻轻放下笔,目光再次投向窗外,她的眼神里冗杂了太多复杂的情绪。
半晌柳晓溪才缓缓开口道:“抱歉,这个事情,我恐怕还要在考虑一下。”
“我需要一点时间想想。”
暗卫:“好。我知道柳夫人您心善,毕竟是夫妻一场想要见他最后一面,也是合情合理的。”
“可洛鸣见和栩冬华他们两个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万一他们狗急跳墙了想要对您出手,这也不太好说。”
“我和少主都是希望您不要去。”
柳晓溪立于窗前,身影拉长,与窗外的暗影交织成一幅孤寂的画面。
她手中紧握着一块温润的玉佩,那是与洛鸣见往昔时光的见证,此刻却如同千斤重,压得她心头沉甸甸的。
暗卫的话在耳边回响,如同寒风穿堂而过,让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洛鸣见…你觉得他究竟有何打算?想要对我做什么?”柳晓溪低语,眸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既有怀念也有戒备。
她望向远方模糊的天空,心中暗自思量,若是沈夜霖的暗卫拦着她不让她去的话,她大概还是会决定偷偷前往城主府送他们最后一程。
暗卫:“柳夫人,你问的这些问题,我不好回答您,栩冬华和洛鸣见害了那么多条命,自己的亲女儿,亲孙女都能够痛下杀手。”
“你觉得他们现在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们做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