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贺谨川不是说,沈冽是独生子吗?
温伶本来还对沈越推她那一爪子十分不爽,不过,看在是沈老的孙子份儿上,她懒得计较。
尤其,她还在人身上刮了五千万。
好歹是她的“病人”,忍忍呗!
沈越扯了扯衣摆,见沈老不鸟他,便厚着脸皮道:“爷爷,爸让我来接您回去。”
“滚!”
沈老毫不客气,指了指门口,“有多远滚多远,别来烦我。”
沈越摸摸鼻子,对挨训这事儿丝毫不在意。
他耸耸肩,“我滚可以,那您得回去啊,不然爸那儿我没办法交待。”
沈老十分嫌弃地瞪了他一眼,便拿着温伶的方子,继续抓药了。
沈越自讨没趣,又觉得自己运气挺好。
要不是来找老爷子,他犯病未必能第一时间得到救助。
想到自己这病,沈越的神色就黯淡了几分。
他朝几个跟班招招手,“走,别在这儿烦我家老爷子,谁叫你们把我弄这儿来的?”
众人:“……”
沈越刚转身,他那刚在地上摩擦过的手工外套就被人从后面一扯。
温伶揪着沈越的衣领后脖子,在他扬着讨好笑意回头时,冷声道:“药费不付就想走?”
沈越愣了愣,他还以为是沈老爷子拎住了他命运的后脖子。
谁想到,是个小仙女儿。
他刚刚只顾着讨好沈老爷子,压根就没注意温伶长什么样儿。
此时近距离一瞅,哟呵,还真不赖!
印象中,近段时间接触过的妞儿里边,好像也没这号人。
这是前人栽树,一心心术不正的就有样学样了?
关键是,作死的跑来他爷爷这里要分手费?
沈越沉着脸,伸手将衣服拽回来,问道:“药费?”
他嘴角扬起一抹弧度,笑意却不达眼底。
“什么药费?前段时间找我家里来说自己怀孕的那位,已经在京州待不下去了,你可别告诉我,是找我拿人流费。”
温伶蹙眉,扫向沈越的视线里,带着满满的冷意。
她回头,看向沈老,“还真如您所说那般,是个混不吝的小兔崽子!”
沈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