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恪笑咪咪地坐起身来,仿佛忘了所有的不堪往事,温柔地说:“你教我说有些事情是天分,有些事情人定胜天,不着急一朝一夕,多些耐心才是。”
见他没有反应,顾清恪又对着他耳语:“往日你说教的时候总是很无趣,但是一张脸却真的很好看。那些人都在看你,你却浑然不觉。”
沈离山不知道他说这些干什么,一些遥远的往事不过就是河水里的星光。
他好像在说一些残酷的往事又像是在说一个美梦。
可美梦噩梦不都是一瞬间。
沈离山的手上不敢发力,手指握成一个拳放在身侧。
顾清恪很享受现在沈离山无可奈何的样子:“你的那个小宰相呢?你说你在世间行走的时候曾遇到这么一个聪明人。他没有教你现在应该怎么说话吗?”
沈离山失去了自己的舌头,找不到自己的声音,方才的紧张让自己昏昏沉沉,他只轻轻地拍了拍顾清恪的手背。
微弱的力量,手指微烫的感觉划过手背。顾清恪第一次感受到他虚弱的求饶。
他倔强地什么都没有说,顾清恪却认为这是他示弱的方式。
“那个小宰相懂什么,百年的性命,蝼蚁一般,早就化成一具枯骨归了黄泉了吧。”
顾清恪抓到了他的两只手,不依不饶地说着让他痛苦的话。
能掌控沈离山的喜悦和苦痛,对顾清恪来说很重要。
“秦川。”
“什么?”
沈离山叫了一个人的名字,顾清恪没有来的听清就被眼前的人撞了个满怀。
手上的重量让人没法深思,沈离山竟然这么没用直接昏了过去。
“还是这么没用。我会先解决岳栖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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