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叫雪飞扬!”
齐烈唇边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一个杀手出来杀人居然会带着这玩意儿,随手拣起端详片刻后塞进自己怀里!
他砸砸嘴,回味无穷,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么香的女人!
……
飞扬连夜赶路,回到硕王府时,己是丑时将要跳到寅时(就是凌晨二三点),王府的下人们己经早起开始打扫和烧煮!
脖子上的血己经凝固成一条深色的血痕,飞扬运用轻功在硕王爷的院子里落脚!
走廊里的大红灯笼上通宵不灭,窗棂上的红双喜,门扉上的大朵红色锦花……婚礼的余温仍在!
飞扬孤零零的站在院子中间,看着周围喜庆的一切!
不知为何,越看,她越觉得孤单,有一瞬间,眼前居然浮现出齐烈的笑脸……还有他掌心的温度,飞扬立在院子中间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虽是盛夏时分,但她仍觉后背冷汗涔涔,浑身冰冷得让她想要咬紧牙关!
近来,斩情鞭的寒气反噬越来越频繁了!
雪飞扬怔怔的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根据规定,她执行任务回来后,必须第一时间向硕王爷复命!
所以,就算能清楚的听到门内不时传来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娇吟,飞扬也只好抱着双臂站在院子里等!
她必须把今晚的情况向硕王爷汇报清楚!
就算,这是他和飞舞的洞房花烛夜,而且此刻房内传出来那种令人脸红耳热的声音……她也不能有辱使命!
她怔怔的望着天边孤独的启明星……它会不会觉得孤单?
突然,飞舞的呻吟声变得不可遏制,高一声低一声,痛苦而绵长……
硕王爷的嘶吼也在此时变得激烈……
这一切,清清楚楚的传进飞扬耳中,全身的血液刹那间开始逆流!
她想起,齐烈在床上猛烈撞击那个女人的身体时,那个女人口中也发出像飞舞这样痛苦中似乎还夹着愉悦的叫声……
而齐烈那时的神情好像又难过又停不下来,只是像头野兽一样拼命撞击着女人的身体,口中同时发出那种野兽一样的嘶吼声……
抱紧双臂,冷汗侵湿了雪飞扬前额的发丝!
好冷、好痛……好难过!
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屋内的不同寻常的声音才停了一来,一切才归于平静!
飞扬发现自己后背的衣衫己经完全湿透,手心也全是汗!
下嘴唇几乎被她咬出血来,谁都不能感受到这一柱香的时间她是如何熬过来的!
最心爱的男人,和自己最亲的妹妹在洞房花烛……他们激情缠绵的声音,就像一把刀凌迟在她的心头,每一刀都让她痛得几乎要停止呼吸!
终于,雪飞扬知道这个世上原来有一种痛……比斩情鞭的寒气反噬还要让人难以忍受!
可是,她终是忍过来了!
飞扬紧紧扯着自己胸前的衣衫,这里,好难过!
一阵冷风吹来,她全身冷得打了个哆嗦,含着泪水的眸子望着天边寥寥几颗星子!
“爹、娘,我想你们了!”她的泪掉下来,可是,话却只能在心里对自己说!
…
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
“你回来了!”
一身白色亵衣的硕王爷出现在门口。
红烛映照下,他的脸色红润有光泽,想必是跟飞舞半夜风流所致!
额前还泛着晶莹的汗珠!
雪飞扬的眸子黯淡无光,这个男人刚在跟妹妹做着男女间最亲密的事……这让她有些耿耿于怀!
“你受伤了!”硕王爷走到飞扬身旁,他的大掌轻轻挑起飞扬的下巴,想要仔细察看她的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