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你!很多例子可以证明,一个有能力而又自信的人,往往自尊心也是非常强烈!
自从在赵柔手下吃了亏之后,郑士本的男儿自尊心强烈地膨胀起来,要说以前的任人鱼肉是因为他的弱小与残疾,那么现在的脱胎换骨不仅改变的是他的外貌,还有他那颗不甘人下的心。要说以前他的梦想和未来是一片黑暗的话,那么彩色闪电带给他的是彩色的梦。
所以尽管还是不能说话,郑士本却发誓一定要练习好功夫,然后在赵柔、李姿或者四大侍卫想欺负他的时候,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
虽然八年呆在家的时候,看了不少的武侠书,然后兴奋之下也找了不少的练武参考书,什么《洪拳》、《少林硬功》、《长拳》、《南拳北腿》、《气功》、《气功与科学》、《八卦》、《周天功》……真是内外功法都看了,可是那时对自己的身体一点帮助都没有,因为要冥想还饿得发慌,最后敌不过饥饿这个强敌,举手投降了。
其实那时候郑氏夫妇知道他想练武功,可是检查过他的经络,发现凌乱闭塞,气海丹田则是破了,一生中根本不可能修炼内功的,所以没有直接告诉他的。而且前段时间郑士本听他们说过,这个修炼内功啊,其实就象选美一样,需要天分和际遇,没有好的真气潜力、适合真气运行的奇经八脉、在旁指导的明师,单靠自己瞎练和琢磨,一辈子也没有指望练到内功;但是要练外功啊,那就容易多了,练习招式和硬功,靠练习的毅力和明师指导,至少可以强身健体。
所以,关于郑士本从一个练武垃圾变成了一个突然具有了几十年功力的高手这个变化,郑氏夫妇到现在还摸不着头脑,只是隐隐觉得应该跟每年这么多次雷都击中他有关系。不过,郑士本现在空有一身功力,能够发挥的却不够百分一,只是身体健壮和素质好了很多。
郑士本将这个渴望告诉了父母,郑哲士和林敏华面面相觑,到了房间里商量好一会,才出来无奈地告诉他:因为他们的内功方式和招式属于某一个组织,而且是属于杂糅各家门派所长,收徒弟是需要组织批准的,每一个徒弟都得要为组织服务若干年,现在他们已经因故退役了,所以就不能也不想自己的儿女参与进去了,而且还说他现在的运功方式非常奇特,可能对他们的心法排斥。
郑士本不由得有些泄气,有一对懂武功的高手在身边,却不能近水楼台学习,不过要是给组织服务,那不是人身自由就没了,不学也好。
没有办法,他只好找到以前尘封已久的练武参考书来比划了。一天早上,郑士本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照本宣科,这次倒好,一些很基本的功法他竟然一学就会,象硬功之类的,根本就不用怎么练,入梦决一吐纳、白日梦心法随即意随心转,真气运行一个小周天,到达手上,嘿的一声就敲断了一块砖头。这个喜悦感让他激动得跳起来,张大口作大声怒吼状,虽没有声音,可是谁若看到了都可以感受到那份激动:我成功了,我可以练功了,我可以成为一个武功高手了,耶!
郑士本想一次劈断两块砖头,运气后吐劲,“啪”的一声,一看只是断了第一块。郑士本不禁有些失望,现在的真气怎么这么弱的,连两块砖都劈不断?可能功力不够,要多锻炼才行。
于是每天的清早,反正五点钟他就醒了,于是跑到了附近公园偏僻的地方,就同时着练一些洪拳、长拳、南拳北腿、永春拳之类的功夫,不过他最喜欢李小龙的截拳道和尚武精神,每次被欺负之后心底里都渴望象李小龙那样干脆利落地反击,然后竖着一根食指说:“我不是东亚病夫!”,所以现在还用自己的存款买了一根双节棍,天天在耍弄着它。
郑氏夫妇知道他的活动,有些无奈,也有些赞赏,也不干涉他的这份激情了,况且不知道何时才停止呢。郑敏也是很好奇哥哥的乒乒砰砰行动,有次问他干吗,郑士本告诉她说要练功,惹得她格格发笑,说这个笨哥哥又来半桶水爱好了。倒是一直留在家里看书,还给家里做家务的小菲,带着钦佩的眼光看着这个哥哥。
郑士本现在体育成绩突飞猛进,但是也没有专业校队成员的强,赵柔也没有将他推荐上去,也没有找进行他魔鬼特训了。经过上学期的铩羽而归,校队就没有再找他去训练了。现在郑士本下午放学后是难得的空闲,可是毕竟锻炼的习惯已经养成,所以按照赵柔平时的训练内容去跑步,只是没有了沙衣穿而已。
现在的郑士本外貌变化大,所以就没有那么多同学师兄师姐认得他了,一路跑都没有人笑了。
变化后的体质有了很大的改进,所以郑士本没有用上真气助跑,凭着自己的体力去强化体魄,所以汗水也湿透了运动服,按现在的状态跑完全程半小时就能完成。
他一路跑一边思绪翻飞:郝沙和吴廷春两个小子,现在叫他们来锻炼,却拼命地在推搪,早早往校外赶,真是不知道干吗去了?
司徒老师,唉,一下班就不见人,只有上课和交作业的时候才能见到她,每次见到她都是那么优雅,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是那么动人,以后谁要是做她的男朋友,真是幸福死了。不过为何对我好象比以前生疏了,没那么亲切了呢?
最近也没有看到廖师姐哦,不知道她家里情况怎么样了,可能又在拼命地打工吧,我自从出车祸后躺了半个月,现在也没有帮她卖快餐了。
恩,张曼洁寒假春节在图书馆值班,现在听说补休假了,不知哪去了,真想让她看到现在的我啊,呵呵。
那个魔鬼老师赵柔,最近看到我也没个好气,正眼也不看一下,有什么了不起的?有一天我要让你瞧瞧我的厉害!哼。
李姿嘛,最近听说去学那个跆拳道和柔道去了,搞得四大侍卫也要陪着去练习,那些地方光学费就是一个学期的费用了,有钱人消遣的玩意儿,还不如我自己自学来得踏实呢。有天学成了,嘿嘿……
妹妹这几天都是出去找工作了,应该有眉目了吧?我呢,唉,也要帮一下家里才行,不能让妹妹承担的。对了,她那个同学曾茗不知道还是不是和她专门作对呢?
小菲这小丫头,现在看她真的很快乐啊,白天在念我的书,还可以做家务,连妈妈都称赞她懂事,不过她做的饭菜越来越好吃了,妈妈都放权给她管理厨房,收摊回来也晚点了。
老爸呢,去守他的车场去了,听说守车场的老头回老家后身体差了就不再来了,真是乘虚而入夺取职位的典型啊。
……
跑到怡和园山丘顶上的凉亭,郑士本想起了那个靳老头,好久没有碰到他了,不知道他现在哪里?在干吗呢?自从那次给我解惑后就一直没有出现,难道是去外地了?虽然没有见过妈妈出手,靳老头的武功可能比妈妈还要厉害啊。要是我能向他学习,应该可以学到真正的武功啊。
于是他说做就做,跑回头去拿了笔纸,写上了想见面的话,再次爬上第一次传话的那颗树,用胶纸贴在树干上,这个地方就是靳老头落脚点,要是他来过的话一定会看见的。
郑士本每天都去看看有没回应,前几天是耐心等待,中途几天的不安,再到后面的半放弃。
有天去锻炼,无意见发现白纸上多了几个字,爬上去去一瞧,写着几个苍劲有力的钢笔字:20号凉亭见。嘿,肯定是靳老头的回信,他约我20号在凉亭上相见啊。
兴奋过头的郑士本,舞手弄脚的,可惜场地不合,在树上跌了下来,屁股着地,疼得直揉屁股。
这天,郑士本早早地跑到凉亭去等候靳老头,可是张望了好久也没有见到个人影,偶尔是一些来怡和园散步或学习的学生。
正百无聊赖之际,忽见一个灰色人影从山丘下跳跃般上来,估计一跳就是七八级,一霎那间就跑到了山顶,果然是靳老头。
只见他穿一件灰色的练功衬衫,下穿一条灰色练功裤,灰白头发,花白眉毛,可是脸上肤色红润,没有皱纹,精神矍铄的样子。
郑士本一见大喜,马上拿出写字板写道:“靳爷爷好啊,好久没见了,您还是那么精神啊。”
眉头一紧再一松,靳老头看着郑士本细细打量了一下,然后才有些迟疑地问:“你是郑士本?”
郑士本笑着点点头,靳老头再次细细打量他,围着他转了几个圈,然后一探手就摸着他脉门,精神凝重,好半晌不说话。
让郑士本怀疑自己是不是又有绝症了,不会吧,感觉良好啊!
过了会,靳老头松开手,摸着下巴的长胡子哈哈大笑说:“奇迹,奇迹啊,奇才,奇才啊!奇怪,奇怪啊?”
郑士本听了半天莫不着头脑,什么意思,有这么夸张吗?疑问的眼神望去。
靳老头呵呵笑了半天才说:“小子,你是不是疑惑我这么说吧?”见到他点头,接着解释,“呵呵,那是我不知道你又有什么奇遇,你的浑身经络竟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打个比喻,你以前的身体好比一盘死棋,根本有死无生的,可是现在的你就象一个充满活口的活棋,简直就是练武的最好体质啊!不过,我在奇怪,你是凭什么做到这种脱胎换骨的变化呢?啊……哦……嗯,不会你又是遭到雷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