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妹妹再傻也是个成年人。
刚刚连我都差点没躲过去,宁医生居然一点事都没有。
嘶
开疾跑了?
“不用,你去吧。”
“到饭点了,你不饿吗?”
我从他手里接过扫把,随意把地上的瓷片扫在一块,顺手把他桌面上放着的手机一起拿走。
“陪我出去吃个饭,我不知道医院附近有什么好吃的。”
我的流氓做派百试百灵。
尤其对待医生这种高知分子。
他的教养,不允许他像沈泽一样开口痛斥。
他的性格,也注定了他不会强势拒绝我。
宁如琢微蹙着眉头,沉默了半晌以后嗯了一声。
首都的风,吹的人皮肤发痒。
太干燥了。
我清了清嗓子,不知道是这段时间烟抽的太多。
还是刚刚说了太多话,整个喉管都有点隐隐不适。
我应对疾病的方式有两种。
一是多抽点烟,让身体知道谁才是它的主人。
二是老实吃药食补,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鉴于我在首都无亲无故。
病了也没有石螺小子给我做饭洗衣。
我只能向病痛妥协,放弃了炸串配啤酒的计划,厚着脸皮问医生:
“宁医生,我嗓子不太舒服,有没有什么温和一点的店?”
“喝点粥吧。”
“喝粥会不会太寡淡了。”我皱眉争取权利,“有没有什么有滋有味不寡淡,还清热解毒降火的好东西?”
宁医生道:“广东凉茶。”
“那还是喝粥吧。”我毅然走向开着的粥铺。
喝凉茶和喝中药有什么区别?
我的喉咙已经废了。
难道连味觉都不能保住吗?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承受如此酷刑。
我的心理变化,终结于踏入粥铺的那一秒。
粥铺里坐着的都是些老人家。
大娘手里提着鸟笼子,慢悠悠的喝粥配包子。
挺惬意。
等我老了,我也要这么干。
一栋大厦,一杯热茶,一亿存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