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工作,还是因为我哪里做的不好?”
陆霖尧围巾底下没有戴喉结罩,上面还有我之前用力咬下的痕迹。
小陆总的皮肤嫩,稍微碰一下都能留痕,更别提被我毫不怜惜的舔咬。
袒露喉结的举动,对于陆霖尧来说,显然极度大胆。
他是连上床都要将灯全部熄灭的人。
桌子上放了瓶红酒,杯子里的水位线已经下去了一半。
我看着他眼尾的薄红,也懒得跟他继续装下去了,直接抬起手,将他抵在了桌上。
“你做得很好,只是我不够好。”
我道:“我要配得上你,就得努力工作,我不想让人把我当做吃软饭的女人,我有自尊。”
“工作不应该将生活吞并,这是你告诉我的。”
陆霖尧抬起头,在我唇瓣上亲吻了一下。
他的呼吸间透着酒气的暧昧,不难闻,让人想要更深的舔吻。
“以前我是一个人。”我毫无负担地说出虚假的谎话,“现在我要为我们的家负责。”
“我们的。。。。。。家吗?”
家这个词分量太重,能替人遮风挡雨,能将童年不幸的孩童解救出来。
也能让他失去原本已经拥有的美好生活。
没有谁能真正给另外一个人构建一个家。
遮风避雨的港湾,始终只能由自己给予。
无法让人相信的话,在爱情中却有奇效。
陆霖尧喝到连坐都坐不稳了,却还是轻柔地吻过我的耳垂。
他像是濒死的天鹅一样主动仰起脖子。
唇瓣里发出来的闷哼声,乞求着我在他身上留下更多的印记。
“嘶。。。。。。”
陆霖尧的后脑勺磕在台面上,滚动着的喉结让他连声音都在颤抖。
我有那么一瞬间将他当成了云辞,温柔的吻过他的鼻梁,用唇舌不住的安抚着他的唇瓣。
廊道里的一点微光照亮了他的眼。
他眼眸里冷静温柔的爱意,让我沸腾着的内心逐渐平息。
“明天还要工作,早点休息吧。”
“不要去了,不要再做摄影师了。”
陆霖尧喃喃道,从桌上拿起文件放到我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