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不知道贺禹州把她带到了哪里。
不管是哪里,既然是要囚禁她,肯定是偏僻幽静的。
她就是喊破了喉咙,怕也是不会有人听到的吧?
所以她没喊。
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缩卷在角落里的身影,显然茫然无助又绝望失落。
“唯一,你不知道这些年我有多想你?”
男人的手指指腹,落在她的脸颊边。
明明是温柔的轻抚,却像是蚂蚁啃噬一般,让人发寒。
她紧崩的情绪,让贺禹州微微皱了眉。
以前的姜唯一,不会这么抗拒和他有这种肢体接触。
她上大学那会儿,虽然他对她不太热情,但每次亲密接触,两人都很默契。
亲吻和拥抱时,两人都是情到深处,不可自拔。
那个时候,他不确定能不能给她幸福,所以没有到最后一步,他不敢要了她的身子。
而她,也是矜持的。
他想把最美的留到最后,留到他能够完全决定自己的婚姻与人生时,再要她的身子。
等了这么些年,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顺着那张白皙精致的脸蛋,吻向她的耳畔。
不管她挣扎得多厉害,又有多抗拒,他依然没有停下来。
脖颈处传来一阵撕裂的痛。
姜唯一咬住贺禹州的脖子,狠狠用力。
贺禹州这才停下来。
抬头时,姜唯一通红的双眼是狠意,也是怯意,却也有勇气,更有痛苦和失望。
“唯一,你以前不会这样的。”
她敏感的地方,就是耳畔。
她最喜欢的,也是他亲她的耳畔。
但每次亲到耳畔,她都会害羞又克制地,拒绝他。
他也会克制的,停下来。
然后彼此深情对望。
好多美好的回忆,即使是过了这么些年,贺禹州依然历历在目,仿佛那就是昨天才发生的事情一样。
可现在姜唯一对他亲疏立见。
夜色笼罩着整个庄园,更是笼罩着此时此刻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的那颗心。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