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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妫在墓地和妫菀的一番交谈,让她心中深思许久。因为先前和大姐、二哥没有过这样的情境,即使是知道他们针对自己,但是这个中缘由自己怎么会知道,谁会想到现今会有这样的一番情况,一个交谈道出了这十几年的症结。
息妫在回家的途中,心中一直都惦记着这件事,仿若失神一般,盲目的走在府中,眉头深锁,低沉着头。
闷着头一直都往前走,也不曾看见这周围都有些什么,当音梦发现的时候也是来不及叫住,然后息妫就直接的硬生生撞上了那边的石柱,只听到“哎哟”一声,息妫抬起头看着眼前的障碍物,一脸的埋怨。
在息妫撞到石柱的那一瞬间,在另一个方位也同时发出来一声惊呼,息妫略有奇怪,转过头去,在那个地方看到的是一个身着鹅黄色衣裳的女子,柳眉细眼,虽说不上好看,但是很是端庄,看着莫名的就是一种舒适感,只是当息妫搜索着脑中的人影,并没没有感到多熟悉,心中疑惑:这个人,她是谁?
息妫虽然不清楚面前的这个女子是谁,但是能够出现在府中行动自如的必定不会是其他人,心中虽有疑惑,但是还是很好的掩盖过去了。
那鹅衫女子也并未觉察出息妫的反应,笑着走过去,拉着息妫的手嫣然道:“翟儿,你回来了。那次事情都没有来得及谢你,你就已经出嫁到息国了。恰好这次你回来了,昨日晚上我原准备来看你的,但是你二哥硬说这天色已晚,死活不让我出去,无奈我只好一大早过来找你了,但是一早你又出去了,又是没有看到你。”
说是这样,但是脸上并未显露着一丝愠色,依旧是一派随和,“现在我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想着你也该回来了,就出来碰碰运气,结果真是巧了,刚没走几步就看见你了。呵呵,但是你在想些什么呢,这么走神,都撞到柱子上去了,疼吗?”那个女子抬手撩起息妫额前的碎发,关切的看着息妫撞击的额头。
黄衫女子的这番话倒是提醒了息妫眼前的这个女子是什么人,应该就是二哥先前娶过门的妻子,记得这个人的性子有些顺然,但是很随和,符合自己的口味,也是这样好像在之前的一次事件,自己还帮助过她,但是不过一面之缘罢了,之后不久自己便嫁到息国去了,若说交集也谈不上。难道只是因为那次事件的谢意?
既然知道了这个人是谁,那就好办了。息妫回过脸,一展笑颜,道:“原来是嫂子,也是好久不见了,这么长时间你肚子都已经这么大了,我记得我走的时候你还没有什么显现的。”
女子听到息妫说到自己的肚子,轻笑一声,低下头轻手抚摸着,脸上是满脸的慈爱,喜叹道:“哎,谁说不是呢,这肚子是一天天看着变大,还记得当时没有起色的时候,不曾想不过才几个月这肚子都已经变得这番情况了。现在我是夜里睡觉也睡不安生,这肚子里面的这个啊就和他父亲是一个模样,太好动了,拳打脚踢的,整天都是在受罪。”
虽然嘴上说着受罪,但是这脸上的笑意是溢于言表的,具是满满的幸福感,息妫看在眼里,心中想到:她过的也该很幸福吧。
下一秒思绪便自然的想到了她那冷漠至极的二哥,一时心奇,问道:“嫂嫂,私下问一下,我二哥他待你好吗?”
女子笑道:“他这个人啊什么都好,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啰嗦,有些事情不断地反复说,能够说好几遍,弄得我都嫌他烦了。”
看着嫂子脸上的那份幸福神情,息妫甚是欣慰,看来这个二哥对待嫂子还是很好的,还是很有责任心的,否则嫂子脸上又怎么会出现这般幸福的神情呢?“对你啰嗦才是对你的关切啊,看来嫂嫂和二哥真是琴瑟和谐的啊,让妹妹都有些羡慕呢?”
“羡慕,你还说羡慕!”女子含水的眸子,温柔的看着息妫,笑道:“你是最不可说羡慕的。这息侯待你的那些事情,那传的可是风生水起的,谁都知道这息国国主为自己的夫人置办四季桃花,真不知是羡煞了多少人呢?你还说要羡慕我吗?”
息妫再一次的听人提及此事,是真的不知道,那晚姬息的这番言行,竟然会被天下皆知,这四季桃花竟会传的如此广泛,真是不可小觑这口口相传的力量啊!“什么四季桃花,不过是几株桃树罢了,哪有嫂嫂说的这般!”
女子眉目带着笑意,眼波流动,笑道:“翟儿莫要谦虚了,这可是世人皆知的,不知道有多少人以此为誓言呢!”
息妫惊呼道:“当真?”息妫不敢相信,这姬息的一句玩笑,竟然被这天下世人传说的如此情意,心中既是惊又是喜。
“骗你做什么!”
息妫与嫂子相谈甚欢,但是也是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
“夫人,你在这边做什么?”突然地一句话语,打断了息妫二人的相笑,二人抬头看去,只见公子瑞板着一张脸,冷漠的看着这一切,略有不满。
女子发现公子瑞站在那边冷眼看着自己,略有不爽,赶紧解释道:“我昨日未曾见到翟儿,今日过来见见……”
“既然见到了,那你还不快点回去干什么,在这边嬉笑,你怀着身孕,肚子又这么大了,都说了不要在外面走动,万一有个磕着碰着那怎么办,赶紧回去。”公子瑞不容分说,当即召唤道:“来人,送夫人回房休息,不要再让她出来了,不能由着她的性子,要是出了问题你们全权负责。”
“可是……”女子见公子瑞要自己回去,万分的不愿意,并没有与息妫交谈多少,央求道:“让我在留一会儿吧!”
但是公子瑞显然没有改变决定,缓缓走到女子身边,轻揽住她的腰身,温柔道:“你怀着身孕,万一有个好歹岂不是要我伤心吗,你还是安安稳稳的过了这几个月,之后随你可以吧!”
“好吧!”女子满不情愿的答应,转头对息妫抱歉道:“翟儿,我回去了,真是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你还是安心回去养胎吧,否则我二哥估计会担心死的。”
看着女子在二哥的搀扶下走去,息妫会心一笑,他们二人看上去真的很幸福,自己也是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冷面二哥原来还有这样温柔的一面,还是说,二哥本身就是温柔的,只是……除了我。
息妫知道自己在二哥心中的那份罪孽难以抹去,她也不求消逝,只求淡化,哪怕只是一星半点,那也好过现在的这种漠视。心中一阵悲伤涌动,息妫感情起伏,便也不愿再在这边呆着,转身便继续往回走,但是却被一句话镇住了步伐。
“我不管你想要干什么,但是请你不要接近她!”公子瑞半路折回,站在息妫身后,冷漠的看着息妫,毫无情感的说出来下面的这句话。
息妫不解,反问道:“兄长这话是什么意思?”
公子瑞以阴冷的目光盯着息妫,冷言道:“是什么意思要我说吗,你本就不祥,若是和她走得太近,害了她怎么办?”
息妫凝视着公子瑞的眼睛,神情渐变严肃,正色道:“兄长对我说这话,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公子瑞冷笑一声,继续道:“哼,过分,哪里过分,你害死母亲的时候有想过你很过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