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银悠转身出了花轿挥手示意李伯可以开始宣读礼单了。
明白意思,李伯点了点头,从袖口掏出一个卷轴,朗声开始:“聘金,一万两黄金;十万两白银;天山林茶,两盒;……
最后,把聘礼留了下来,银悠又带着装满夏星辰嫁妆的车队返回银府。
按着流程过完所有的繁文缛节,银悠整个人都有些轻飘飘的,手腕上的红线也越发凝实。
随后,银悠和夏星辰两人在一片欢天喜地的热闹氛围中拜了堂,夏星辰被送入洞房,她这个新娘官还得去陪酒。
宾客如云,觥筹交错。
她象征性地敬了一圈,占着凡间的酒自己不会喝醉,每一个来敬酒的人她都喝了。
“恭喜,恭喜东家喜结良缘!”
“谢谢!”
“恭喜东家,我敬你一杯!”
……
酒过三巡,银悠告辞,慢悠悠的推开夏星辰的院子——汀兰苑。
拿过桌上的秤杆挑开喜帕,露出比平时多了几分风qing的夏星辰,银悠一时看呆了。
“妻……妻主。”和银悠对视一眼,夏星辰害羞的低下头。
“星辰,你今天真好看。”
说完,银悠拿起桌上的合卺酒递了过去。“喝吧,喝了这杯酒,你是我的夫郎,我是你的妻主。”
夏星辰高兴的点点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银悠。
等喝完交杯酒,两人心里明白接下来的事,不约而同的沉默了。
最后还是银悠先开了口。“夜已经深了,快睡吧。”
然后伸手脱掉外裳转过头静静的盯着夏星辰。眼睛里的**渐渐**上来,犹如看到肉的饿狼。
察觉到什么,夏星辰撇过通红的脸,本能的想逃跑。
又记起阮知临走时交待的话,回过头站起身走到银悠跟前,努力镇定着抬起双手。
“妻主,侍身*你。”
很快,在夏星辰的努力下,银悠身上就只剩一件大红色交颈里衣。
然后,夏星辰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开始慢条斯理地**自己的嫁衣,一件件,一层层,直到香*微*。
银悠再也忍不住,上前把人一把*住,丢在*上。
双手用力,微微撑起上半身,眼神一下子被*上的夏星辰牢牢吸引了过去。
原来是这个样子吗?
她从来没见过夏星辰这一面,眼眉如画,香*微*,青丝微乱。
感受到痛,夏星辰闷哼一声。“疼,唔……”
银悠抱住想往后退的人,凑上去吻住。“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这一夜,**微乱,巫*云雨应如是。
最后,夏星辰终于顶不住昏睡了过去,脸色酡红,眉眼间染上了几分倦怠,平白让人多生出几丝怜惜。
银悠不由得伸出手指轻轻描摹了一下他流畅漂亮的面部轮廓,又摸了摸其手腕上朱砂痣消失的地方。
直到这时,连接在两人手腕上的红线忽的隐住,再也看不见。
银悠知道,红线消失了。
不过,她的心里永远多了一个眼睛亮亮的知书达理的小公子,姓夏,名星辰——那是她的夫郎。
翌日一早,按理说寻常人家,新婚夫郎成亲第一天早上都要去给家里的长辈请安,可银悠是个孤儿,这个规矩就也作废了。
银悠醒过来,看到自己怀里睡得香甜的人,低头啄了一口他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