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司炎。”
&esp;&esp;司炎听她叫出自己的名字并没有松口气,因为沈漓的表情呆滞,说话也是机械性的,怎么看也不像认识他的样子。
&esp;&esp;司炎继续追问。
&esp;&esp;“那你认识我吗?”
&esp;&esp;这回,沈漓认真的看了他两秒,随后一字一顿道。
&esp;&esp;“他让我杀了你。”
&esp;&esp;话音一落,空气立马沉寂两秒,结合着沈漓的回答,司炎回想着跟沈漓重逢后的种种,突然想到她之前说的,想要他的命,并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esp;&esp;枉他当时还想,沈漓一回来就抱着他又啃又咬,缠了他一夜,他可不是把命都给了吗。
&esp;&esp;司炎脸色铁青,靠近了沈漓,抬手摸了摸她的头,语气平静。
&esp;&esp;“是谁让你杀我的?”
&esp;&esp;沈漓毫不犹豫的指了指脑袋。
&esp;&esp;“他一直在说。”
&esp;&esp;司炎听后仔细的检查沈漓的脑袋,这里摸摸,那里看看,并没发现什么异常。
&esp;&esp;而且,他昨夜带沈漓回来,淮阳王,脑子有问题
&esp;&esp;大夫来了之后,给沈漓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可结果还是那样。
&esp;&esp;大夫从医多年的,碰到这样的症状也很是纳闷,看脉象除了受凉受惊之外,并没有异常。
&esp;&esp;他又仔细观察了下沈漓的神态,心中突然有了一个不好的推测。
&esp;&esp;“该不会是碰了什么脏东西吧。”
&esp;&esp;司炎听后面色紧绷,急忙问。
&esp;&esp;“什么脏东西。”
&esp;&esp;大夫也只是一知半解,只能回忆着说。
&esp;&esp;“其实我早听说,在西凉国和东元国边境都有一群人嗜好养蛊虫。
&esp;&esp;多年前,我见过一个中了蛊的人,不能明辨自己的身份,也不认识亲人,只听施蛊人的命令。
&esp;&esp;如若不听命令,最后蛊虫发作,轻则心绞难受,疼痛难忍,重则丢了性命。”
&esp;&esp;大夫话落,司炎的眉头立马皱起来,巫蛊之术,他也听过,不过也仅限于听说。
&esp;&esp;毕竟大邹律法对养蛊之人惩罚严厉,一旦被抓到,直接砍头,所以司炎在边境待了这么多年,也没听说过中蛊的人。
&esp;&esp;可不止大邹禁止养蛊,其他国也是啊。
&esp;&esp;司炎沉思半响后说,
&esp;&esp;“这巫蛊之术被各国禁止,又怎么会突然出现。”
&esp;&esp;大夫听后捋了捋发白的胡子,意味深长道。
&esp;&esp;“将军有所不知,这蛊术曾经的确是差点儿销声匿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