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娘看着老太太严肃的脸不敢开口。她已经按才老太太的吩咐使了三拨人去合明秀和贵祺的八字,可是结果还是与第一次是一样的。她把结果回了老太太后,老太太只是一直坐着并没有开口,云娘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这事儿可不好解决。
老太太老半天才开口说道:“都是这个说法?”她明明听清楚了云娘的回话,却还是忍不住问上一问。
云娘小心的答道:“回老太太的话,是的。”
老太太又静了一会儿才问道:“有什么解救的法子?”
云娘看了看老太太,张了张嘴没有说什么。老太太看云娘的样子叹了口气道:“说吧,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并且这事关我们府呢。”
云娘低下了头轻声道:“解决的方法也都说得相差无几,一只能为妾,二不能管家方可解救。”
老太太听了没有说话,只是愣愣的坐着,又过了半晌才道:“就忘了拿两个姑娘的生辰去合一合了,唉。”
云娘不敢答话,这事儿可不是她一个奴婢能管的。
老太太想了又想道:“为妾是不可能了,费了这么多周章才能求得一个侧妻,现在再说让她为妾已是万万不能了。云娘你再使人去白云观看看吧,问一问如果为妻了可还有解救的法子,一定要求一个法子来。”
云娘悄悄看了看老太太,想开口说只有那么一个法子可以解救的,可是看了老太太一脸的凝重,就心下不忍开不了口,只能答应了下去安排了。
老太太看着窗外,太阳亮晃晃的闪得她眼昏,她却不知道避开,愣愣的在心里想着:斗了这么多年,难道就在一个儿媳妇上也不可能赢得了她么?不可能!!!!她已经死了,这府里是我说了算了,鬼神之说也不可以全信的。以后只要看紧了这明秀就是了,难道她一个女子还能做出什么事来不成?这府以后就是她的家了,钱财财产也都有她的一份,如果她要败家的话不是也败自己的吗?所以这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虽然老太太不停的在心里劝着自己,可是却总是安宁不下来。她是一个非常相信神佛的人,这样的一句话让她不当回事儿是不可能的。可是现在木已成舟,就是她也没有办法改变了,所以她只能不停的宽自己的心怀,只是成效不大就是了。
红衣拜辞了贵妃后,出了宫就看到太后赐给她的五个侍卫站在她的车子旁。五个人已经换下了宫中侍卫的服色,站在一大群车子侍从当中,红衣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一身墨色的风护卫。
红衣到了车子跟前,风护卫带着四个人一同给红衣见了常礼,红衣道:“你们几个先去郡主府吧,等本宫出城时会使人提前通知你们在城外汇合的。”
风护卫五个人齐齐答应了一声,红衣就上车回府了。所以她并不知道五个侍卫小声的商议了一小会,最后决定了一件事。
正文六十四风护卫变萧护卫
深夜红衣被雷声惊醒,纱儿带着小丫头正在关窗,红衣起身道:“南边的不要关了,反正也进不来雨,都关了这屋子太闷了些。”
纱儿几个答应了关好窗后就依然红衣的吩咐又去睡了,红衣一时间却睡不着了,就起身走到南边窗前看看雨势兼且乘乘凉。
屋外的风雨真得很大,借着不时划过天空的闪电,依稀能看到院中杯口粗的小树被风拔起了不止一棵的样子。那雨根本就看不到一线一线的,只看到白哗哗的一片水。
湿润凉爽的空气通过窗子不断的涌进了屋子,站在窗边的红衣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她转身刚想要去取件衣服时,却看到窗外一旁有个人影,她一惊却不敢喊出来,也不敢有太大幅度的动作怕引起那人影的注意。她只是用手抓紧了衣衫想假装没有发现什么一样走回到值夜的丫头那里去再想办法时,那个人影已经闪到了窗前。
红衣惊得感觉心就要跳出了口腔时,也就在那一时完全轻松了下来,她淡然问道:“不是让你们在郡主府待命吗?”她的面色如常、声音平和如同无事一般,如果不是那双因而有些泛白的手还真看不出她曾受到了惊吓。
窗外的人是风护卫,他如同白日里见红衣一般平静的行了一礼:“见过郡主。属下是奉了皇上与太后之命做郡主地贴身侍卫。所以不敢抗命。”
风护卫很是佩服这位平郡主:一个女子如此处变不惊,居然没有惊呼,还似乎再想办法的样子。这份胆识绝不是一个弱女子应该有的。这就是她不受郡马爱重地原因吧?有几个男子能接受一个这样的女子?稍稍平常一点的男子就会受她的光芒影响,这样的一个女子绝不同于一般的闺阁女子。
红衣慢慢松开了紧抓着衣衫的手,平静的语气中听不出一丝她受到了惊吓:“即便如此,风护卫也应该经过本宫地允许吧?”
风护卫低头行礼道:“属下知错,郡主恕罪。”
红衣看着窗外的风护卫终于知道了白天在太后那里为什么感觉这风护卫别扭,这个人礼仪无一点差错,话语也很符合他的身份,可就是让人无法感觉他的卑下。转载自我看書齋他给人一种强烈的平等感!
红衣太久的时间没有感觉到了,只有身份相当的人才会感觉彼此平等的。这样一个明明行礼如仪的人却给了人一种平等的感觉,这就是红衣感觉别扭地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