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秀说道:“到时会有办法的,母亲不用太在意了。”
范姨太太看着明秀又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还能说什么呢?
明秀又说到了掌理侯爷府地事儿:“我想到了一个办法。现下来和母亲商议。”
范姨太太道:“又是什么办法?!你不要再想了,好好做你的夫人不好?”
明秀不理会范姨太太的话:“我想要掌理侯爷府的话,那么现在就要让侯爷府混乱起来,到时候表哥就会认为姨母人老精力不足,管不了这府中的许多的琐事儿,到那时自然就是我管了。”
范姨太太道:“这怎么可以使得?万万不行的。这不是害你姨母么?”
明秀不在意的看了范姨太太一眼,不高兴的说:“娘亲这是在说女儿什么呢?女儿以后难道不会好好奉养姨母么?怎么是害姨母呢?怎么说姨母也该是时候要好好休养地年纪了。”
范姨太太听了也没有再说什么,必竟女儿掌权地好处是显而立见的。
明秀看母亲不再说话就接着说道:“娘亲。这混乱其实是极容易造成地。现下府中根本没有几个是老太太的人,她想要培养有能力的亲信现在根本就不来及。现在府里主要是因为外院总管李贵的关系才一切没有出过差错。如果李贵不在了,再换掉几个位子高的管事娘子与管事们。那么这府里想不乱也不行啊。”
范姨太太叹息道:“这样好么?这样对侯爷府不好吧?”
明秀不以为意:“等我接手的时候自会打理的妥妥当当的,女儿还是有这个本事的。”
范姨太太听了不再说话,她默认了女儿的行为。
接下来就是如何在老太太跟前进言了,说服她才可以换掉了李贵等人啊。
其实这话也是极好说的。明秀不过是说:这流言为什么没有人制止呢?内外院总管不会什么也不知道吧?所以这总管都不是一心为府里打算的人,他们都是只认郡主为主子的人,才会如此放任仆从们的。再说郡主用了这么长时间的总管也总是让人不太放心不是?还是自己人放心吧?哪怕是老太太自己提拔的也比别人提拔上来用了很久的人放心些吧?
老太太其实也有此心,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做而已,被明秀一说就说到了她的心里去了,当然也就同意了明秀的建议。
然后李贵被寻了个错处免了总管的职。只做了一个管事。明秀推荐了几个人上去。老太太也没有用,自己挑了一个唤作李满仓的坐了李贵的位置。
随后府里的主要管事与内院的主要管事娘子也都被换下了几位来。其中当然包括了李贵的娘子。
而明秀呢?正在抓紧悄悄的收买新上任的总管与管事们。不是自己的人难道不能把他们变成自己的人么?
老太太自认为是精明的,必竟一朝天子一朝臣,所以换人也是必须的。不过她也不会用任何内宅的主子们推荐上来了的人,她还不想被人架空呢。
就这样李贵变得无所事事起来,他的管事也不过是个闲差,而他的娘子干脆被赶到厨房去帮佣了。他也明白他离被赶出府去已经不远了,没有办法之下他花钱请人给红衣送了一封信去,把这些事儿说了一说。
红衣看完了信,叹了一口气:“还是连累到李贵了,唉-
布儿听了问道:“郡主,出了什么事儿?李总管怎么了?为什么说连累了他呢?”
红衣把信递给了布儿,布儿看完也叹了一口气,纱儿三个见了上前一齐去看信,看完一齐叹了一口气。
布儿想了想道:“这候爷府怕是要乱了呢?我看信中所说,那府里怕是日后有热闹了。”
纱儿口快:“那是他们活该!”
红衣摆了摆手:“那些与我们何干?倒是李贵要做些打算了,嗯——,这样吧,使个府里不认识的人带了我的信送到京城的铺子里,并与李贵送信儿让他到铺子里去取银钱为自己和家人赎身,然后再一起到庄子里来汇合好了。布儿写信吧。”
纱儿磨墨,布儿按红衣意思写好了两封信:一封是给铺子掌柜的,一封是给李贵的。红衣看了回信没有什么不妥就叫来了宋勇,让他找个信得过的人带着她的信物随李贵使来的人一起到京城一趟。
宋勇点头答应了,出去一会儿带着自己的侄儿宋狗儿来见红衣。宋勇一听要带着郡主的信物去京城的铺子里送信,就知道找来的人不只是老实可靠,最好有家人在庄子里的最好。可巧自己的亲侄子宋狗儿一家人也在庄子里做事,他本人极是老实的,而他的娘子也在厨房里帮佣,再加上自己感觉可以让红衣放心,就带了宋狗儿来见红衣了。
红衣见了宋狗儿后也没有多问什么就把信物交给了他,嘱咐了几句后就让他随宋勇去了,这事儿不能太耽搁了,谁知道府里的人能容李贵几日呢?早去早些放心。
满地打滚哭求粉票!小女人让红衣出来打滚她不干,只好自己亲自上阵了,汗个!
正文七红衣晨游观心楼(粉红十票加更)
今天红衣累了一天了,又挂心着李贵的事儿,到了晚上精神就有些不济。绸儿和缎儿就带着英儿雁儿去看弟弟妹妹了,好让红衣能早些休息。
红衣中午时也没能睡一会儿,现在感觉实在是有些困倦,就依了布儿和花嬷嬷,早早睡下了。也许是真乏了,红衣刚刚躺下了一会儿就睡着了。布儿和花嬷嬷等人轻手轻脚步的出去了,在外间小声说着话做针线——她们现在睡还是太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