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沉思了一会儿:“也好,就先不用撤回了。只是这个事情我们不要想了,就现在所知此事绝非小可,以我们的力量不足以阻拦或是破坏他们的计划,而且也万万不能打草惊蛇。所以我想,这事还是由另外一个人去处理吧,来总管代我写个请安的折子送进宫就是了。”
来喜儿答应了:“是地,郡主。直接给皇上写请安地折子吗?”
红衣略想一想说道:“我亲自给太后写请安折子好了,太后这边不必提这个事情了。来总管也不必在折子写得太详细,隐秘的提一提就可以了,我怕被人截去反而误事。”
来喜儿欠身笑道:“郡主不必担心会被人看去,老奴自有隐秘之法,除了皇上之外其它不会看得懂。”
红衣放心了:“既然这样,来总管你可以把情形详细地告诉皇上,请安的话略提一提就可以了。”
来喜儿表示明白:事有轻重缓急,现在可不是无事请请安的时候。
红衣沉思了一下说道:“必要保证山庄里每个人的安全,尤其是。”
来喜儿和萧云飞都躬身答道:“属下(老奴)已经做好安排,必不会伤及庄子内的任何一人。”
来喜儿又加了一句:“郡主,萧护卫自今夜起一定会守在郡主屋子外面绝不会离开,四周还有二三十个侍卫都是挑选了出来的强手,郡主请放心就是。”
红衣又低头想了一下后,很郑重的又说道:“我不愿意有任何一个人因我受伤或是——,那我终其一生也难以心安。”
来喜儿躬身:“老奴与萧护卫一定尽力,请郡主放心。再者这三人虽说身手不错,可是相比萧护卫来说,相差得还是很远的。郡主安心就是,老奴保证绝不会有闪失。”
红衣长长吁了一口气:“那好,我们现在就开始安排,一切就依来总管的计策行事。把福总管也叫来,内宅相关人就吩咐好了,还有告知一下宋总管。”
众人计议停当后就都出去做事了。
下午申时末的时候,有小丫头来报说:“布儿姐姐发热昏睡不醒了。”
红衣带着花嬷嬷去看了布儿,纱儿三人早早被红衣不知道派出去做什么了,现今都不在身边。福总管早已让人去请大夫了,红衣到布儿屋里时,小丫头正把布巾放进水盆浸透拧干搭在布儿的额头上,再把刚刚在布儿额头上取下来的布巾浸到盆里。
红衣探了探她的额头:“这也太热了些,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花嬷嬷也过去探了探:“郡主,来总管不是说过了,我想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大夫也快来了吧?”
红衣皱皱眉头:“这附近只有一个大夫,想来医术也是一般吧。我只是担心来总管他……”
花嬷嬷听红衣话后看了看布儿也有些担心起来,就伏身附在她耳边唤她:“布儿,布
布儿没有反应,脸儿红红的,嘴唇也有些干裂了,呼吸也不平稳,看上去病的着实不轻。
小丫头在一旁急得都要哭了:刚刚还好好的,只不过是睡了一下下就变了这个样子。
红衣正和小丫头说着话,福总管带着大夫来了,在门外道:“郡主,大夫来了。”
红衣和小丫头急忙转到了屏风后,花嬷嬷把床上的帐幔放了下来:“福总管,请进来吧。”
福总管带着一个老人走了进来,他和花嬷嬷是相熟的,只是互相点了点头就算是见过了。福总管转身就对老大夫说:“床上这位姑娘就是病人了,麻烦老先生了。”老大夫虽然年龄很大了,不过身体还挺硬朗,随山庄的人赶了一段路也不见疲相。他看了看床上遮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了一只手来有些为难:“老夫知道府里规矩大,可是我医术浅薄,望闻问切少了三样怕误了病人。”
福总管听了转头看向花嬷嬷,花嬷嬷正想去屏风处问红衣,红衣已经开口了:“花嬷嬷,打开床幔吧。有劳老先生了。”
正文四十四计策对计策
老大夫见福总管与花嬷嬷都躬下了身子听着这个屏风后的女子说话,就知道此人可能会是郡主,就算不是也是这个庄子里的主子之一。听到红衣对他说话,他便恭敬的躬了躬身子道了声:“不敢。”
花嬷嬷挂起了床帐,老大夫坐在了床头的椅子上伸出了手搭在了布儿的手腕上,过了一会儿又看了看布儿的脸色,问了几句话,花嬷嬷一一作答后,老先生道:“看这症状是热伤风,本也不是什么大病,不过这姑娘的病也太重了些,我开个方子服几副药先看看吧。”
福总管看了看屏风处,红衣并没有再说话,他就带了老大夫到外面房子里开方子去了。
红衣听到老大夫说布儿是热伤风后,也就放下了一半心来。这与来喜儿说得一样,看来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
红衣又来到了床边儿,摸了摸布儿的脸颊,一片火热。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布儿,你这次真是受苦了。”
花嬷嬷道:“郡主,你可以放心了。来总管说得话是没有错的,布儿想来没有什么事儿的。”
红衣点头:“我知道。只是看到布儿这样,我这心里——,唉——!”说着又握了一下布儿的手,布儿的手也是热热的,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
花嬷嬷给布儿换了头上的布巾,看红衣这样的就说道:“郡主,布儿没事的,你不要再担心了。来总管不是说过了吗?我们也该过去了,还有事情等着安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