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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第1页）

&ldo;是的。二十年前，当他们无意中进入这个地宫的时候，我们已经发现，&lso;力量&rso;改变人体需要一定的周期，而且在电与光的共同的作用下放血，可以减小&lso;力量&rso;的作用，我们希望可以找到这其中的一个平衡点，即让人们变得聪明起来，又不至于丧失理智!而且我们有了很大的突破‐‐&rdo;

&ldo;你和黎昕，就是成功的例子?&rdo;厉果试着问道。

&ldo;没错。可遗憾的是，我们现在才知道原来同样的方式，对于每个人来说却无法得到同样的效果，黎昕和我，用这种方式控制了&lso;力量&rso;，可土豆、二丸却效果不佳，尽管他们能够理智地听从我们的命令，可面对陌生人却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ldo;当年五个落水者，都受到了力量的影响，他们丧失了部分的记忆，可却在短时间内提高了自己的智商!&rdo;黎航看着冯成才和白景松。

厉果看着黎航：&ldo;可是当你发现这种方式，并不能完全控制&lso;力量&rso;的时候，所以你想到了通过&lso;放血&rso;来给二十年前的那五个人彻底清除&lso;物质&rso;，以备后患!&rdo;

&ldo;我不知道接下去可能会发生什么，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不得不出此下策，以防止更可怕的事情发生。我们不知道&lso;物质&rso;在一个人的体内存在多年之后，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也不知道这种&lso;物质&rso;有没有可能通过其他的媒介传递出去，在我们没有找到控制&lso;力量&rso;的方式之前，这所有的风险都是不允许存在的。可是‐‐我们忽略了，原来&lso;力量&rso;还能加强人的承受能力，我们按照自己的标准来给唐河清除&lso;物质&rso;，可他却承受不住死了。我们不是滥杀无辜的人，杀人也是不得已!&rdo;

&ldo;所以你们压根儿就没想过杀冯成才和白景松，只是想把他们抓回洞里，进一步做安全的清除&lso;物质&rso;的工作?&rdo;

&ldo;是的。可是因为他俩的出现，才到了今天的地步!&rdo;黎昕插了一句，他指着李壮和徐曼妮。

&ldo;所以，在医院里你们逮到冯成才之后，没有选择直接逃跑，是为了引出白景松?&rdo;

&ldo;没错，他成了公安局副局长。况且，当初看来他们已经知道彼此的关系，防备起来，白景松更难得手，所以干脆在医院里就把他引了出来了。&rdo;黎昕回答。

&ldo;因为你们不知道，石建国‐‐也就是我的老师‐‐通过心理干涉，已经让他们恢复了部分的记忆。&rdo;

厉果看了一眼冯成才和白景松：&ldo;你们既然已经恢复了记忆，为什么不把它公布于世呢?&rdo;

冯成才叹了一口气：&ldo;我们并没有恢复全部的记忆，只是一个模糊的印象，况且，谁愿意承认自己是曾经是一个试验品?放着悠闲的生活不过，天天做客科学研究所，被人当做动物一样研究呢!&rdo;

这是冯成才和白景松拒绝于警方合作的理由?他们希望警方能够对付黎昕他们，从而把这个秘密保留下去?

照这样看来，既然他们都已经恢复了部分记忆，那么石建国也应该知道了部分的真相，厉果想，似乎现在很顺，很多难解的谜题，貌似被解开了。

可似乎仍然断了一个缺口。

石建国也发现了&ldo;力量&rdo;，他烧毁自己的实验室，也是为了隐藏秘密，和胡一夫的初衷一样?

可他现在在哪里呢?

&ldo;为什么五个人当中，前两个是死于《马拉之死》呢?&rdo;厉果觉得必须确认这一点。

&ldo;前两个不是我们杀的!&rdo;黎昕平静地说，&ldo;在我们找到之前，他们就已经死了!&rdo;

听完黎昕的回答，一股冷气从厉果的脊梁冒了上来，不是因为得知了真相，而是‐‐他突然涌起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推理。

他转过脸去寻找着，人群中，张晟远远站在一头，在没有人注意的时候，他已经悄然靠近&ldo;力量&rdo;!

&ldo;你为什么要这样做?&rdo;厉果口气平淡，此时，他反而显得很淡定。

听见厉果的声音，张晟快步走到了&ldo;力量&rdo;的边上，不知何时，他的手上多了一把枪。

&ldo;前两名受害者是你杀的!&rdo;厉果愤怒地说，&ldo;你从来就没有疯过!&rdo;

张晟不屑地撇撇嘴：&ldo;你觉得，身为一名为罪犯画像的专家，都到这个时候了才把我揪出来，是不是太后知后觉了点?&rdo;

厉果紧紧盯着张晟：&ldo;为了什么?钱，名誉，还是一切的一切?&rdo;

&ldo;不知道。我只知道，只要拥有了&lso;力量&rso;，就可以拥有整个世界!&rdo;

张晟承认了!

厉果的心抽了一下。&ldo;难道就因为这样……你就可以杀害了老师?&rdo;

张晟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咧出阴森的笑：&ldo;我早就应该可以得到&lso;力量&rso;了，要不是因为那个老不死的!&rdo;

&ldo;老师通过心理干预，一早就发现了&lso;力量&rso;秘密，这才是他烧毁实验室的原因‐‐他不想&lso;力量&rso;问世，更不想&lso;力量&rso;落入你这样的人的手中!&rdo;

&ldo;我等了很多年!&rdo;

&ldo;老师为了远离尘世，进了疯人院‐‐他以为这样就可以埋藏这个秘密了，没想到你依然不死心，也跟进了疯人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