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近,转身,撅臀,顶胯,状似无意的将祁父挤走,一套动作,行如流水,无比丝滑。
兴奋的推着祁辞一件件介绍。
绚烂的视觉冲击看的祁辞头皮发麻,拿过一只不太绚丽的兔子抱在怀里,‘伯伯,伯伯’的将人叫的心花怒放,才勉强平息了些管家如火的热情。
洁白的病床上,被子、枕头给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似乎每个房间都有一套这样的存在,简单单调的与整个房间格格不入。
祁辞再一次对自家狗男人投去深深的同情。
也许,从某种方面来说,祁逸或许真的有可能是被祁家捡回来的。
男人容颜冷峻,锐利双眼因沉睡而柔和几分,鼻梁高挺,眉眼俊朗,纤长的睫毛卷翘浓密,在眼下遮出一片扇形的弧度。
性感的薄唇带着丝丝病态的苍白,却分毫不影响其冰冷桀骜的霸气。
之前不见,还不觉得如何。
现在亲眼见到,祁辞眼眶瞬间泛起湿意,铺天盖地的情感兜头砸下,差点将祁辞瞬间淹没。
前所未有的思念席卷全身,异常想念祁逸温暖的怀抱。
从前只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矫情,是文人墨客的无病呻吟。
此时此刻,望着面前深深刻入灵魂的俊颜,祁辞根本按捺不住内心汹涌的情感,突然觉得,自己其实也可以稍微矫情一下。
哪怕知道有很大一部分是受到了原身遗留的感情影响,但此刻,祁辞只想要放纵一次。
任由情感将理智吞没,不顾还有长辈在场,伸出白皙的小手,牵住男人放在床边的大掌。
十指相扣,紧紧交握,怎么也不愿松开。
温馨的画面总是容易让他人为之动容。。。。。。嫁‘女儿’的老父亲除外。
祁父望着二人紧扣的双手,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凭什么啊!!?
自家精心娇养的小白菜就这么被猪给轻易拱走了,还是一只昏睡的猪!
身为一只可以出栏的猪。
难道不是应该好好躺在屠宰场待宰吗?凭什么糟蹋他的白菜!!
一时间气场全开,大步流星,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势必要将二人碍眼的手分开。
被深知祁父煞风景操作的祁母和管家,一个捂嘴,一个拉人,架起拖走,没给分毫挣扎的余地,动作熟练的将让人心疼。
离开前还不忘反手将门轻轻带上,一切在悄无声息中进行,未发出丝毫声响。
昏睡的人对祁辞的到来毫无所察,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人一贯是会哄他开心的,不论是什么时候,都舍不得他独自面对孤寂。
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哪怕他在身边也未能做出任何回应,独留祁辞面对满室寂寥,祁辞心中空落落的。
不由想起每一次的分别,或是他,或是祁逸,总有一个人要先离开。
他还好,祁逸离开,他也就紧跟着马上脱离位面,不做任何多余停留。
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
只要他跑的够快,分别之苦就追不上他。
休息几天就能再次阿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