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恪看着她几秒钟,开口:“如果这么认为会让你心里好受一点,你可以这么觉得。”
苏柔:“……”
苏柔觉得这么多年还能和肖恪做朋友,大概也就是看中他的这份实在了,毕竟没有那么多的歪歪绕绕,但是别的没什么可取的,自己也很是庆幸能及时止损,没有在他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否则哭都没地儿哭去。
此时被苏柔问及领证的事情,肖恪也不避讳,直接开口:
“我和他之间不需要那一纸证书。”
肖恪和江与别都没想过去国外领证,甚至连这个想法都没有,毕竟国外的证国内又不认可,领了也没什么用,他们之间从在一起的那一刻开始就认定了彼此,有没有婚礼,有没有官方认可其实并不重要。
一个形式而已。
他们之间甚至连个戒指都没有,最近肖恪突然戴上了戒指,不过是为了避免像上次那样不必要的麻烦,以此来证明自己心有所属了。
饭后肖恪被主任叫到了办公室,告诉他院里有去瑞士医学院进修的名额,他们科室里有一个,想推荐他去,问问他的想法。
这是好事,肖恪不会不同意,当即便点了头,主任却看着他笑了:
“这么痛快?不用跟家属商量一下?一年的时间呢。”
说完便看向了他左手的无名指戒指。
肖恪闻言笑了下,右手爬上左手,转动了一下无名指上的戒指,淡淡开口:“不用商量。”
的确不用商量,这件事对他们来说也没什么可商量的,答案是一样的。
晚上回到家,肖恪甚至都没想起来特别说这么回事,两人吃了饭,看了一场电影,然后回去主卧做了一次,等洗完澡肖恪将江与别拉在洗手台前吹头发的时候才把这事儿想起来:
“对了,我下半年可能要去瑞士进修,大概去一年的时间。”
江与别闭着眼睛睁都没睁一下,任由肖恪动作着,懒懒的应了一声:
“好。”
由始至终都没有惊讶或者反对,仿佛他们说的是一件和‘晚上吃什么’一样的小事儿。
等两人到了床上,江与别还没什么困意的玩手机,肖恪收拾好一切从另一边上床,问他:
“还不睡?没操累你?”
江与别看了一眼肖恪,捏捏他的耳朵:“你最近养养生吧,太频繁了。”
肖恪微微笑了下:
“受不住了?”
“我是怕你年纪轻轻早早的就不行,还要我侍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