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两个字,虞姝晚眼中划过受伤。
受伤之后又觉得讽刺。
她早就知道此事,还在期待什么。
等着封景臣说不许吗?
沉默了一会儿,虞姝晚咬住下唇。
“好的,兰姨。”
虞姝晚回到房间,发现母亲还昏睡着,自觉为母亲干活。
洗衣服的时候忽然感觉身后一热,有人抱住她。
炙热熟悉的男人气息传来,就在虞姝晚耳边,低喃问:“怎么这么晚回来。”
虞姝晚心头一跳,不知为何有些心虚,下意识不想说遇袭的事情。
“有些感冒,在宿舍睡着了。”
听这话封景臣摸了摸女人额头,是有些低烧,皱起好看的眉头。
“嗯。”
他轻吟一句,不知信没信,把女人翻身,用力堵住她的唇。
虞姝晚咬牙推搡:“我生病了,少爷——”
“唔!”
她吃痛,发现男人竟然咬破了她的嘴角。
封景臣冷冷盯着她,如同看着不听话想要越狱的侏儒兔,掰起虞姝晚下巴。
“想嫁人?”
又是这个疑问,虞姝晚心头突突直跳,像是高兴,却又难过。
“……少爷,不可以。”
虞姝晚长睫颤抖:“不是想嫁人,只是不想跟你。”
两句话说完,洗衣间气氛瞬间沉寂。
封景臣气势极冷,浑身凝结成实质,仿若要刺伤虞姝晚。
掐住她脖颈:“再说一遍。”
她知道男人生气了,害怕得浑身颤抖。
肩膀的伤口裂开,虞姝晚满头冷汗。
半晌,深呼吸一字一句道:“封少,一晚上而已,应当钱货两讫。”
“钱货两讫?”
头顶上的男声嗤笑,充满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