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到床边,床边的小桌上不知何时摆上了杯子和冷水壶、热水壶各一。她挑眉打开热水壶,只见里面的热水还?冒着蒸气,刚烧过。
再到浴室,浴室里也放了一套新的洗漱用品,连护肤品都有了。
住酒店也不过如?此。
“哼。”马佩鸾轻哼一声。
凡事都打点好了么?
她就不信她抓不到薛赢双的把柄!
马佩鸾洗完澡后,又离开客房。电影已经播完了,刑云和薛赢双不在客厅里。
马佩鸾在刑云的家里各处转了一圈,想找出点毛病来。但家里到处干干净净,东西收拾得极有条理,没有杂物,也没有任何稀奇古怪的地方。冰箱里东西虽然不少,但都收在保鲜盒里,工工整整地叠着,没有不知摆了几天的剩菜剩饭,更没有一点异味。
就她对自己儿子的认识,刑云不可能有这本事打点家务,肯定是薛赢双做的。
哼,马佩鸾还是只能哼哼。
走出厨房,她又在家里绕了一圈。
忽然间,她听到主卧里传来动静。她眉头一皱,快步上前,猛然打开门。
喝!就让她看看,这两人又在干什么好事!
门后,只见薛赢双和刑云两人都在床上。
刑云侧躺在床上,薛赢双一手拿吹风机,一手拿梳子,边帮刑云梳头,边帮刑云吹头发?,把刑云的头发吹得整齐柔顺。
而刑云眼睛闭着,舒服得整个人融化变形了,不住发出快乐的“哼哼”声。
主卧里一派温馨,整个屋里都散发着圣光。
马佩鸾:“……”
怎么有种?她儿子被宠成狗的错觉?
第一夜,马佩鸾失败了。
她向来不是一个早起的人,但为了抓住薛赢双的小辫子,她第二天设了个闹钟,六点半硬是爬了起来。
这么早,薛赢双肯定还?在睡!
然而她才走出客房,便听厨房里传来了动静。
厨房里,炉子上小锅咕噜咕噜正煮着,一旁的蒸笼冒着白色蒸气。整间厨房里弥漫着香味。只见薛赢双穿着围裙,穿梭在厨房中忙碌着。
马佩鸾看了许久,最后无话可说,只能“哼”。
“夫人,早安。”薛赢双朝马佩鸾一笑,“早上喝咖啡吗?”
“不喝。”马佩鸾一瞪。
“还?是想泡茶?”
“没那闲工夫。”
“牛奶?”
“腥。”
“那来点豆浆?”
“我才不喝外面做的豆浆!”
“是我早上做的,才刚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