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会儿,我便道:“太困了,我想睡了!”
一丫头轻轻地从上到下抹了两下我的双眼,“在盆里睡就是了。”
不知洗了多长时间,睡了多长时间,两女子说了声“好了”,便扶我进了卧室,一个披粉纱的女子忙上前扶住我,两女子退出关好门。
“大王,安寝吧!”
我这才看出原来是美铃。这粉纱似透却又看不清,似隐却又露半胸,上面小衣紧绷绷,**跳出惹人疼,下面裙子不兜风,两条**直挺挺。小脸蛋,白里透着红;大眼睛,湿里有点空。闲言碎语莫多讲,床上细阅小美铃。
我抱起她,轻放到龙床上,拉了帏幔,便颠龙倒凤起来……
一半是熊熊焰,一半是汪汪水。
一面是清清爽,一面是滚滚潮。
一会儿是声声疼,一会儿是欢欢喜。
事毕,不觉相拥到后晌。
美铃喊了一声“小翠、小莲”,两个给我###的小丫头便走进来,盘子里托着青色新衣,帮我穿戴齐整,梳洗干净。
我向演练场走去,场上的士兵正在演练着什么仪式。
董荣朝我走过来道:“大哥,我们在准备你的登基大典!”
我一摆手道:“莫胡说,只有太子才敢登基呢。”
董荣道:“大哥,怕什么呢?水有龙,山有虎,各庙有各庙的神与主,他坐他的江山,咱占咱的山寨,若是比快活,他还比不了咱们。”
“随你怎样,还是你当大王,我护你的驾就是了。”
“那可不行,你就别谦让了,胜者为王,我早是你手下败将,又岂能为王?”
“恭敬不如从命。那我们看个好日,好好准备一下。”
“那是自然。你若嫌寨小,咱换个地方也行。”
“不小不小,我们再适情而扩吧。只是这寨名叫葫芦寨不妥,葫芦峪只是一个山口,这座大山既然叫伏牛山,这寨不如便叫伏牛寨。”
“伏牛寨?俘牛,是不是不好?”
“此伏非彼伏,伏,藏也,有伏便有起。既在山,必先藏。”
“好!我听大哥的。”
“明日,你派人带上我的生辰八字去望龙观,找冲和子道长看个好日,千万别透露我在这里呢。”
“那好。”
“还有一个人,我要去请还好请,我不去估计你们难请些。”
“你就说是谁吧?”
“贞玄观的宫素然。”
“就是那个美画师啊?”
我点点头。
“放心吧。我亲自给你去请。你总该放心吧?”
“那是当然。今日王家可有人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