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宫素然疯醉的样子,小丫头们想笑又不敢笑,出了屋实在憋不住这才笑出声。
我将宫素然扔到龙床上,她便勾住我给我宽袍解带,我笑道:“你喝多了,赶紧睡吧。”
宫素然道:“那也不能穿衣睡啊。”
说着,她先把自己剥了个精光,把大衣小衣乱丢一气。
我也扒干净自己,与宫素然同衾共枕,宫素然亲了我我的脸……
我握住她的皓腕,“你喝多了,睡吧,酒后伤身。”
“那你喝多了吗?”
“我当然没有。”
“那便好。”
我向上正躺着,有些不想动弹,可能在艳玲身上有些用力猛了些,一时竟有些不思淫欲,誓作人间清客。
宫素然开始摸我的全身,一点点地蚕食着我,把她所修的大道细小到一指柔。
一双十指玉纤纤,不是风流物不拈。
情兴物起,她便跨在我身上,面向我的脚,我知道这又要兔吮毫了。她双膝跪在两侧,手扶床,头向下,凸凹相遇后便开始上下动作左右摇摆起来,我摸捏着她的双股,任意抚爱可以抚爱到的地方……
女子曲膝俯头,有如玉兔吮自己的毛,这种姿势故曰兔吮毫。王羲之曾提到用兔毛作书,云“兔毫无优劣,管手有巧拙”,世间事大抵如此,善用者方能天人合一。
好些时间过去,我又把宫素然压到身下,便又“龙翻”起来,只折腾得她脸越发得红,音越发得颤……
一场好事一场欢。事罢,宫素然紧紧搂住我的脖子不撒手,“我不走了!以前你在王家,有芙蓉在,我不好去找你。如今你有了自己的地盘,我便要守着你,不会离开你的。”
“那是最好了,明天我跟董荣商量一下,给你建一个院子,便叫丹青园,任你在里面作画。若有一天闷了,你便去游山玩水。”
“除非你陪着我,不然我是不会一个人跑来跑去了。”
“好,好,我有时间一定陪你去。”
宫素然熄了灯,相亲着又跟我说了些闲话,当然没忘了问我为什么要离开王家,我便向她从头陈说一遍。
宫素然说她自有办法会让王员外把实情招出来。
我让她说是什么办法,她说让我听她使唤瞧好便是了。
我一觉醒来,宫素然还睡得香,便任她睡着,我起床出屋,见美铃在我院子里转来转去,看到我便跑,我急忙喊道:“等等,我有话问你!”
美铃不作理会,我三步并作两步撵上她,“怎么不理我?”
“有人理你就是了。反正你喝酒有艳铃陪着呢。”
“哈哈,昨晚上正巧在路上碰到了艳铃。”
“你骗谁?你把她捉上马,你把她带下山,我都看到了。”
“你还看到了什么?”
“有些无需看到,想便想得出,反正是苟且之事。”
“那咱俩呢?”
“当然也是苟且之事。”
这女人睡一次便这样了,那睡长久了不知会怎样?但毕竟是睡过的女人,她生气说明是在乎你了,我劝道,“好了,我给你陪不是,我昨晚应该让你也陪着喝酒。”
“谁稀罕?”她扭头走了,走出老远朝我回头笑了笑。
我走出惜芳园,便去检阅早上的操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