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兽一只手在暗暗地掐我的大腿根。
我站起举杯道:“小洁妹妹,来,哥哥敬你一个。”
“我有什么可敬的?”她虽这样说着,还是站了起来给了我一个薄面,似碰没碰地跟我干了一个。
“小洁,来,咱再珠联璧合一个,我吹箫,你来舞。”
兽兽便执玉箫吹了起来,嘴鼓起来的样子很好看,醉眼迷离,时睁时闭。我把她从头看到脚,黑发鬟花花翠翠,小红鞋弯弯翘翘。
董洁光着脚丫,披红袍持彩绸舞动起来,云叶轻盈,花水飘零,似天上来,如回天去,腰肢袅娜温更柔,纤手轻扬风满袖,浅笑倩兮惊回首。
清歌断肠,妙舞飞扬,美酒不是叫人胡乱讲,便是叫人胡乱想。
来来回回又饮几杯,兽兽道:“我困了。”
董洁道:“困什么困?又想上床了!见个男人就想上床。”
兽兽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张口,“我真的好困啊!你俩对饮吧。我先睡去了。”
兽兽掀开粉红的帘子便钻了进去。
我和董洁相对无语,各喝各的酒。
月如牙,疏影映着窗纱,别样清佳。
兽兽在帘呢喊道:“小洁,你来一下!”
“干什么?”
“让你来便来!问那么多干嘛?”
“不说我就不去!”
“好妹妹,来吗?”兽兽撒着娇。
董洁给我使眼色,我便悄然走过去掀帘而进。帘内是上下铺的木架床。兽兽睡在下铺。
“哎呀,我喊小洁呢,你来干什么?”说着,兽兽用被子把自己捂了个严严实实。
“我来也一样吗?怎么了?小兽兽。”
我抓住了她的手。
“没事了,不怎么,你出去跟她喝酒吧。”她在被窝里说着话。
“告诉我嘛!”我捏住她抓着被子的手,慢慢加着劲儿。
“哎呀,好疼,你轻点!”
我松开了她的手,开始掀她被子,她使劲捂着裹着,严防死守,我声东击西,猛把下边一掀,她白华华的腿脚便全露了出来,直晃眼。
“真不要脸!”她赶紧坐起来盖住下边,半嗔半怒,一脸娇态。
我嘿嘿笑着。
她拉了我一把,对我耳语道:“给我挠挠痒痒!”
“哪儿痒?”
“还有哪儿?肯定是我挠不到的地方,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