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格礼执意要走,送他下了山,依依告别。
回到山,见葫芦僧在胡乱转着,便陪他转了一转。
忙忙糟糟一天,晚上又陪葫芦僧喝了几杯,不觉天又大黑。
见夏达又睡到了椅子上,手里还拿着那个快绣完的荷包,便抱起她放到了床上,给她搭上了被子。
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安睡的样子极其动人,看了她一会儿,便上前亲了她的脸一口,她没什么动静,依然安睡,又亲了她的红唇一口,她翻了个身,把脸扭向了里边,我抓着她的手摸了摸,便回到里屋躺了下来。一时不想睡,那蓝燕儿也没什么信,估计小乔那儿也没什么戏,又想再看看夏达,便又捧着灯到了她的屋里,将灯放在案几上,索性脱掉尖翘凤头小红鞋,脚上只简单缠了布,把布一点点松开,便把手摸弄一双小脚。
她穿着一件白底小蓝花的直领对襟式褙子,解了她腰间束着褙子的勒帛,脱掉了她的褙子,里面穿着一件半臂,大半截白耦一样的胳膊露了出来,又去亲吻她的胳膊。
脱掉了半臂,只便见只有粉色的抹胸,刚把手放到上面,只听背后有人喊:“干什么呢?”
一扭头见是蓝燕儿,我朝她笑笑道:“这丫头睡在了椅子上,我把她抱到了床上,寻思帮她脱了衣睡。”
蓝燕儿也笑了笑,“你可够好心的!是她伺候你还是你伺候她?”
“都一样都一样!”
“那下次你让她给你脱不就结了!”
“走吧,我先给你脱吧。”
我拽住了她的“腰上黄”。
“好了,好了!你还是去给小乔脱吧。反正刚才训练得也差不多了。”她甩开了我的手。
“用不着,你既然来了,咱去里屋睡吧。”
她用手指轻点我的额头,“快去吧!别假情假义的了!她在等你呢?”
说着,蓝燕儿便笑了笑要出去。我拉住了她,“你是怎么说通她的?”
“这有什么难?”我不过是找来魏宝强等人问了问她的喜欢,给她好好布置了新房,陪她喝了几杯,说了些女人家家的事而已。”
我不由得在蓝燕儿脸上亲了一口。
蓝燕儿笑着离去。
我洗了一把脸,换了一件干净袍子便推开我隔壁屋里虚掩的门。
两根大红烛闪闪烁烁,屋里陈设倒也简单。红桌红柜红木椅。一切多为红色。
一边放着一个大红瓶,里面插着艳丽的牡丹。
另一边是一个大红瓷盆,盆里游着九尾鱼。
烛光下,就连盆里的水也是红色似的。
一个小丫头见我进来,忙不迭地站了起来,“大王!”
“乔娘子呢?”
“跟蓝娘喝了点酒,刚刚睡下了。”
“好,你也去睡吧。”我走进了里屋,小乔半盖着花被子,露着大红绫的抹胸儿已然睡得香。
外屋的微光扫了进来。
我坐在椅子上呆呆望了会儿,便脱干净了自己钻进了她的被窝。
她的下身着一件有裆的小短裤,我们都叫它裈。
我去解她的抹胸儿,她突然坐了起来,把手紧紧捂在胸前,睁开眼见是我,“啪”地打了我一个耳光,“无耻!下流!”
她这一打激起了我的火,我一下便摁倒了也,扯掉她的抹胸儿,又摸又亲起来,她挣扎着,我很快便将她的两只手用她的勒带绑了起来。
“我……”
在争乱中我扒开她的短裤,里面垫着布袋,这种布袋里面大多是装草木灰,不用说是来红了。听说经期硬做的话会撞邪,我于是罢了手。
屋外的灯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