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路款冬也躺到床上,和刚刚一样从背后拥抱着余迢:“自己弄。”
&esp;&esp;余迢意识混乱:“我弄不干净,上次你就自己走了我去看医生,医生说,是没清理好才会发烧的。”
&esp;&esp;“在委屈么。”
&esp;&esp;“没有,在拜托你。”
&esp;&esp;“那就不帮了。”路款冬说,“你需要在我这学会委屈。不然骗不过他们。”
&esp;&esp;在这种时候还要做路款冬的阅读理解,余迢无异于是零分,他只会顺着路款冬的意思:“那就是在委屈。”
&esp;&esp;“好。”路款冬下巴埋到余迢的颈窝,脸颊能蹭到自己刚才在余迢腺体上留下的齿痕,他自己没意识到他很喜欢这个痕迹,这是能在余迢身上留下的证明。尽管等他褪去,余迢还是不会被他的信息素支配。
&esp;&esp;“最近买香水了?”
&esp;&esp;路款冬轻轻嗅了嗅,很难形容的气味,仿佛等到一场十几年没下的雪,雪梅、绿叶被风雪夹杂,在温暖的地方出来后深吸一口凛冽的空气,五脏六腑被净化,干爽又让人无比舒心。
&esp;&esp;“”怀里的那个人没有回答他,呼吸沉稳,已经进入深眠。
&esp;&esp;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工作有些繁重,他对余迢没回应自己感到烦躁。
&esp;&esp;犹豫着要不要把人弄醒,像以前那样就行——路款冬是很不在意余迢感受的,以前[亻故]爱,余迢晕了也没用,更不用说只是睡着。
&esp;&esp;可这次仅仅只靠一点,路款冬就克制住了——他认真地闻了闻,余迢身上全是路款冬的信息素,上一次的易感期似乎改变了一些东西,他也说不上来是什么。
&esp;&esp;只是想把余迢完全标记的念头越来越清晰。
&esp;&esp;这样的想法不该是他们之间的关系,但路款冬不是很在意,前两天回路家的那次饭局,谈话间隙他意识到,他那个弟弟路晚已经发现到自己和余迢的婚姻有问题。
&esp;&esp;这个家有路晚安排的眼线。
&esp;&esp;刚结婚时和余迢签的合同,有些要求得变了。
&esp;&esp;【作者有话说】
&esp;&esp;路款冬的信息素如其名——遇冬雪款款而开,款冬花的味道。
&esp;&esp;再相见(1)—我只负责给钱
&esp;&esp;04余迢和路款冬真正意义上来讲,不能说是重逢,高二那年他们分到了一个班,毕业后没见面,但也没真正断过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