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开墨发过去一个地址定位。
片刻后,武山推门而入,看着身前的场景,再次感叹脑容量太小,无法脑补前因后果。
“你们……额……”武山在心中遣词造句了五分钟无果,放弃了提问。
楼开墨:“没什么,他中毒了?”
“中毒?”武山狐疑,“该不会是你丧心病狂下了毒药吧?”
楼开墨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武山哼了一声,看着坐在床上,对着吊灯潸然泪下的白廷,忍不住道:“怪可爱的。”
“不可爱!”白廷意外的接纳了自身外的信息。
武山大着胆子:“真的可爱。”
“我没有,听我的!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楼开墨无语,勾住武山:“挺晚的,你找间房休息吧。”
武山点头,他也有些困倦,然而走到门槛处,忽然一激灵:“等下,我一走,岂不是你们孤男寡男共处一室?”
楼开墨神情冷漠,似乎不打算回答这问题。
武山没自讨没趣,他和白廷的交情,也不到为其“捍卫贞操”,况且以楼开墨那禁欲性子,自己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武山走出门,对这万家灯火颇有兴致,在周边走了两圈,察觉出蹊跷。这寨子里的人,行为举止有点像高级机器人,虽然和人很像,但依然能在细节处察觉出异常。可用仪器一检测,又是生命体征的生物。
好生奇怪。
武山忍不住要和楼开墨分享自己的新发现。
“老楼我和你说,这的人……”
武山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白廷跪在床上,搂着楼开墨的腰。
武山急忙遮住眼,嘴里念叨着“非礼勿视”退出房间,片刻后,又觉不够道义,于是朝着屋子喊道:“老楼,不能趁火打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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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墙壁上挂着橘红色灯泡,那是极为古旧的一种灯具,楼开墨只在考古书中看过。
此刻,那灯火极为暖昧,摇曳着,晃动的,似乎在预示着什么。
楼开墨没想到会发生眼前的情况。
原本沉迷于角色扮演,尤其酷爱苦情戏的中毒版白老板,手脚忽然变得不规矩起来,仿佛一下从三俗总裁剧跳到了午夜快车档。
巫女忘了告知楼开墨,这愁情粉到了后期,会变得类似于春药,渴望抚摸和亲吻,当然,也仅仅是抚摸和亲吻,并不需要“解毒”。
然而仅仅如此,已经足够楼开墨忍受。
白廷上下其手得毫无章法,说挑逗不是挑逗,说纯洁也不纯洁,比起爱侣之间的抚摸,倒更像是在摸一条巨型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