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咱们关押了那么多的俘虏,究竟要如何处理啊?”
第一个开口问话的是夏泉。
过年那天,由他负责看护逃难的老百姓。
那里面混着的就有鲜卑族将士。
得知鲜卑族战败,那些将士也不敢冒头,装的比老百姓还像老百姓,根本没法区分。
所以,夏泉就每日给他们送饭。
也不会给太多,保证饿不死就行。
即便是如此,也让很多老百姓感恩戴德。
战事起,他们背井离乡,准备向南逃。
逃到哪里?
能不能安家落户?
都是未知数。
甚至很多人都会饿死,冻死在逃难的路上。
而留在这边呢?
虽然吃的不咋样,仅仅能保证不饿死。
虽然住的也不咋样,仅仅是用布做成的一个又一个帐篷,床褥什么的也都是用碎布拼接而成。
可最起码不至于冻死,饿死。
关键是还不用干活。
所以,老百姓都非常感激西坪村。
至于被看护着,老百姓完全没有当回事。
但,夏泉当回事啊。
前前后后从平兖郡逃到西坪村的老百姓,加上混入其中的士兵,足足两三万人。
哪怕给的吃的很少,但耐不住人多啊。
日复一日,损耗的都是西坪村的粮食。
管永宁做不来主,阮文迪同样做不来主,只能等先生。
可惜,自从年夜饭过后,就再也没有见到先生的身影。
如今好不容易逮到他,夏泉急忙就抛出了自己的问题。
“你们两位怎么看?”
赵平看向阮文迪和管永宁问。
“我觉得杀了吧。”
阮文迪说:“人太多了,就算是去挖煤,也安排不过来。”
“而且咱们还要防止他们出现反抗的情况,要安排的人手也很多,搞的镖局的镖师和平匪军都没法正常训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