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臣……”
陈星河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出来自己犯了什么错?
难道是因为有纳了一房小妾?
可不应该啊。
男子汉大丈夫,又是皇叔,纳个妾怎么了?
又不是强抢民女。
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不是因为这个,那是因为什么呢?
自己被陛下领到京城,就安置在别院里面,几乎很少外出,就怕犯错,遭到陛下责罚。
怎么还惹到了陛下头上呢?
“你看,说不出来了吧。”
陈玄冷笑道:“既然说不出来,为何要说一句知罪呢?”
“臣惶恐。”
陈星河战战兢兢道:“臣身为皇叔,无法为陛下排忧解难,本就是过错。”
“请陛下责罚。”
既然想不出来错在何处,就只能随便拦一条罪责了。
“呵呵,这便是你不如赵王的地方。”
陈玄没好气道:“倘若今日来御书房的是赵王,朕问同样的话,赵王绝对会反问一句,他何罪之有?”
“轮到你,直接就承认自己有罪。”
“让你说的时候,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在青州当了那么多年的州牧,仍旧没能让你直起脊梁骨,堂堂正正做人。”
啊?
陈星河都懵逼了。
什么情况?
不是在问罪自己的吗?
怎么又跟赵先生扯到一起了呢?
还要让自己跟赵先生比较。
这怎么比较?
人家不但能制作出来相思酒,赚了很多银子,还非常善战。
仅仅动用镖师的力量,就能剿灭整个青州的土匪。
更是带领着平匪军,跑到豫州救驾,跑到京城帮助陛下平定京城之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