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真是来买布料的。”钟戏生说罢,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拍在桌子上,强忍住心里想要大笑一场的冲动。既然她们这么想装逼,怎么好意思拆她们的台呢?连忙整出一副暴发户的模样。
嘴下长痣的女人见桌子上的那锭银子立马两眼泛光,刚要伸手过来就被其妹妹打住,被妹妹一提醒意识到自己露出了窘态便佯装咳了咳嗓子道:“一锭银子?这位小哥,一锭银子连做袖子的布料都不够。”
不过话语刚落,又见钟戏生又连续掏出十来锭。看着桌子上一堆闪闪发光的银锭这下子可把她给乐坏了,如果不是其妹妹还在示意她不要乱了阵脚,她恐怕已经扑了上去。
“怎么?买袖子还不够?”钟戏生憋得一脸通红,又从袖子里拿出几锭银子,不过这一次不是银色的,而是金色。他还不信邪了,他倒要看看对方还能不能经得住这么大的诱惑。
“够了!够了……”果不其然,嘴下有痣的女子一把推开其妹妹凑了上来,这不,又是捏背又是斟茶的还一口一句“公子”“少爷”的喊着,完全忘了刚才自己是有多**丝。
钟戏生看着这张粉底比自己鞋子还厚的脸,以及那颗长毛的黑痣,赶紧闭上眼睛,生怕吐了出来。
见钟戏生闭上眼,该女子还以为他很享受自己的揉捏,愈发卖力起来,丝毫不在意她妹妹眼眸中的鄙夷之色。
岂知这嘴下有痣的女人内心却苦涩一笑:“妹妹啊!不是姐姐不想和你站在一边,而是你嫁进豪门根本就不懂得姐姐这种**丝是活得有多无奈……”
“公子,力道够不够?”对方双手在钟戏生来回游走,把他捏得那叫一个痒啊!
不过这女人心里也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偶尔还会有意无意的触碰钟戏生的耳根与颈脖。这那是什么按摩,分明是**裸的挑逗嘛!
“好了!够了!够了……”不过这挑逗比杀了他还痛苦,钟戏生连忙让对方停下来。试想一个大婶级别的妇女,脸上画着浓妆,嘴上一颗大黑痣还长了毛,在你身上摸来摸去你会怎么想?你们受得了反正我受不了。
“公子……这个……”见钟戏生叫停下来,该女人连忙指着桌子上的一堆白花花的银子,眼睛都快掉地上了,生怕他反悔又把银子要回去。
“你的了,都是你的了,不过我要在这里挑几匹布回去,要不然我主子非得跟我急。”钟戏生如释重负般站了起来。不过却发现宁娥这丫头貌似不太高兴,一只手来回揪着衣角。
钟戏生了然一笑,连忙对布庄老板道:“钱不够的话找我拿。”
“够!不够就算是我送给公子的,大家交个朋友嘛,公子要记得多光顾小店的生意哦”这大婶说完还不停的对钟戏生眨眼……
一见到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钟戏生不禁打了个冷颤,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上去搂住布庄老板的肩膀:“那好,你可不能拂了好朋友的面子哦,咱两谁跟谁呀!对吧!不照顾你的生意还能照顾谁的呢?”。
钟戏生说完连忙抱起柜台上的布匹递给宁娥,给她使了个眼色,两人如狼似虎般那匹看着舒服要那匹,直到两人身上都捆满也抱不下这才罢手,在布庄老板和其妹妹目瞪口呆中一溜烟没了影……
“这……,抢劫啊!”布庄老板刚开始还以为撞大运碰到了个凯子,和对方开了两句玩笑对方还真当真啦?自己这些可都是邑郡数一数二的名贵布匹,被他们这么一折腾这店还不得马上倒闭?
不过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倘若不让他们拿走那布庄的信誉何在?算了,都要喝西北风了还讲什么信誉,既然你们这么贪心,就别怪老娘我心狠手辣。
都怪自己刚才没听妹妹的话,才导致了布庄面临倒闭的危险,只要她肯帮定能挽全部回损失。心中一有盘算,布庄老板便一脸祈求的看着的她妹妹。
“哎!……我去趟青龙堂,倘若还有下次你就卷铺盖回夫家吧!我可不帮你。”年轻女子说完看了眼已经走远的钟戏生便跟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