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星心里一硌,“你爸妈,是干什么的?”
“都是普通教师,怎么,你瞧不起?”陈
佳仪瞪圆杏目,摆出战斗架势。
“不敢不敢,我最怕老师了。”
阿星暗自庆幸,对方并非官宦子女。唉,某小妹给他心里留下了不小阴影。
“量你不敢。”田佳仪傲然道,随口问,“你把自己家庭成员情况报备一下,本仙子需要掌握。”
二人关系确定,互相了解家庭,再自然不过了。
“我……”阿星顿了一下,“家里,就我一个人,四年前糖山地震,父母……失联了。”
田佳仪心脏紧抽一下,鼻子猛酸,“那你……还有什么亲人吗?”
“有个舅舅……再就你了,嘻。”
一瞬间,爱如潮水,田佳仪隔桌攥住阿星一只手,哽咽,“星,我愿做你最亲的人,一辈子对你好!”
阿星抓颈呲牙笑,“你把本职工作‘洗衣做饭’干好就行。”
田佳仪眨着眼甩手,深呼吸,若有所思:对这个人,真不能一味温柔吖!
……
次日晨。
俩人走在白雪皑皑的校园里,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积雪破裂声。
身后,叠在一起的情侣脚印,呈大s型延展,这校园增添了新景。
“有点冷。”
乍翅着手,行在前面的田佳仪忽然停步转身,抱膀缩肩,眨巴眼,可怜兮兮。
“咱俩跑步,跑一会儿就暖和了。”阿星脱兔般当先窜出,“来追我呀!”
“哼!”田佳仪跺脚。
校外大桥下,已经有一些市民领着小孩子,在冰封雪覆的河床上玩耍。
“看那小孩,”田佳仪指着不远处一个穿成球状的小男孩,“那么小,穿那么厚,还滚雪球,哈,摔倒了!真好玩,咱俩也滚雪球吧。”
两人占了一处宝地,兴致勃勃滚雪球。
田佳仪滚小一些的,当脑袋,阿星滚大的,当身躯,叠落在一起,插树枝,镶瓶盖,一个雪人大功告成。
绕着雪人,他俩嬉戏追逐。
玩累了,捡一块不曾被踩过的雪面,并排放躺,静静感受体温将雪融化的冰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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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确定了,阿星这怂货反而扭扭捏捏,连人家手都不敢牵,还是田佳仪主动将冰凉小手送上,让他给暖。
感受着五指相夹的柔滑惬意,阿星的心像通了电般,麻麻酥酥,浑身燥热。
侧过身,痴痴打量女友,乌发清香,柳眉略浓,面庞如玉,唇似果冻……
他的嘴渐渐凑近人家白天鹅般的脖颈,呼吸越来越重。
“你干什么?”
热气袭人,田佳仪睁眼佯怒,“想占我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