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榭满心的旖旎顿时化为笑意,轻笑一声道:“傻阿璎!”
轻轻把韩璎揽入了怀中。
黑暗中韩璎红着脸,悄悄把自己的手臂自她胸部和傅榭身前的空隙抽出,停了片刻之后,双臂试探着围住了傅榭的腰。
察觉到自己可以很轻松地环抱傅榭的腰还有余裕,韩璎死鱼眼:“傅三公子,您的腰真细!”
正要低头吻韩璎的傅榭:“……”
他索性捧起韩璎的下巴堵住了韩璎那破坏气氛的嘴。
韩璎也深悔自己孟浪,说了一向以大丈夫自诩的傅榭最不爱听的话,当下便有心补救。
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傅榭的唇。
细嫩滑腻温热香软的触感令傅榭愣了片刻,接着就有些激动,抱紧韩璎用力吻了起来。
韩璎此时嘴唇舌头发麻,浑身酥软,前边的丰润被挤得快要疼死了,真是五味陈杂难以言明。
不知过了多久,傅榭点着了舱房内的烛台,和韩璎并排坐在靠舱壁的贵妇榻上,凤眼亮晶晶的,俊俏的脸犹带红晕。
韩璎左臂虚虚护在胸前,大眼睛盈盈欲滴,嘴唇微肿,斜睨了傅榭一眼。
傅榭抬头捂嘴,轻咳了一声:“又碰疼了?”眼波流转看了过去,发现韩璎那里好像又大了不少,不由很是惊喜,一股酥麻自脊柱骨升起,瞬间传遍全身,又因为自己莫名的惊喜心中有些羞涩,端的是千头万绪难描难画。
韩璎见傅榭凝视着自己那里,凤眼幽深,忙警惕地用双臂护住了那里。
傅榭轻咳了一声,勉强移开了视线,道:“船队很快就要出发了,我明日凌晨也要往西疆去了。”
韩璎想到了即将到来的分别,胸臆中顿时有些空空的。
傅榭又道:“已接到傅平的飞鸽传书,他带着邱仁邱义在冀州候着你们,然后陪你去辽州。”
韩璎集中注意力听着,“嗯”了一声。
傅榭又道:“岳母有孕的消息是真的。是傅宁接到的辽州那边的消息。”
韩璎闻言欢喜极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睛看向傅榭:“真的?”
傅榭略微有些腼腆道:“应该不会有误。”这是他亲手建立的信报系统传来的,应是事实。
韩璎扑过去一把抱住了傅榭,把脸贴在傅榭脸上:“哥哥,我真开心!”
她爹需要一个继承人,她娘需要一个儿子,而她需要一个嫡亲的弟弟,却一直没能实现,没想到现在近在眼前!
傅榭见韩璎欢喜,有心说句“也许是女胎”,却又不舍得泼她冷水,最后只得把韩璎娇软温暖的身体抱在了怀里,一句话都没说。
如果说傅榭韩璎这边是旖旎的温柔乡的话,此时崔府已陷入悲惨世界。
小厮们赶着马车回了宝清院,把依旧昏迷的崔淇背回了卧室。
接到消息的傅夫人和崔夫人赶了过来。
傅夫人冷静地立在那里听跟去的小厮讲述着经过,崔夫人则听不下去了,扑到床边一把掀开了被子,又颤抖着掀开了崔淇的袍襟。
在看到沾了血迹的雪白纱裤的同时,她尖叫了一声:“快,快去请太医!快!”
傅夫人瞪眼看向回话的小厮:“五公子到底怎么了?”
小厮两股战战:“……禀姑……姑奶奶……公子……那里被……被金钗刺……刺穿了……”
话音未落,他浑身瘫软跪在了铺着厚地毡的地平上。
傅夫人伸手扇了小厮一个耳光,厉声吩咐下人:“还不去把方氏那贱人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