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期泡过冷水?”老医生声音沉重,摸在她手腕上的手,冰冷。
江柠不说话了。
医生声音柔和,“我啊,行医多年,这些个病症都见过,傅小姐若是方便,不妨和我多说说。我也能对症下药。”
江柠面色苍白,“会……坐在冰箱门口。或者光脚在雪地里跪着。住在地下室。但是经期没有泡过冷水,但是喝冰水。”
江柠的话断断续续,凑不成完整的一段。
站在门后的傅寂沉脸色骇人。
医生看了六七十年病,经常出入豪门大户,这里面的复杂和黑暗他见过。
所谓豪门就是风光华丽背后藏满虱子,有些事情听一听就知道是什么原因。
他不便过于苛责,轻叹,“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多久?”
“四年。”
四个小时下去,傅寂沉亲自把人送到楼下。
“傅三爷,这个小姑娘可真是命大。”医生坐在车子的后座,摇摇头,“算是受了这人间最狠毒的罪了。”
“身子的亏损需要慢慢精心调理呵护,可不能再有伤害了。在下只能按照您的要求保证傅小姐少受些疼痛,这儿女后代就是看她的缘分了。”
傅寂沉从口袋里拿了一个文件袋放到了药箱上,“阎老,您费心了。”
“傅三爷,我啊是过来人。容我倚老卖老多说几句,这豪门里恩怨手段我见多了,受这份罪的,我还是头一次见。”
“三爷,若不能护其周全,还望君抬手放她平安。”
傅寂沉回到酒店时,江柠从沙发上站起来,神色担心,“医生怎么说?”
傅寂沉神色镇定,把她抱入怀中,“要你乖乖听话吃药,都会好的。”
江柠面露慰藉,“真的吗?”
傅寂沉点头,“真的。”
“那我一定好好吃药。”江柠还是有些担心,“是所有的都能治吗?”
他懂她的意思,傅寂沉点头,“医生说啊,吃了他的药如果没有儿女缘分,那就是我的问题。”
江柠被逗笑,在他背上捶了两下,“满嘴胡话。”
傅寂沉抚摸着她的后背轻叹,“就怕我真有问题。”
江柠笑,“才不会。”
她松了口气,“我还以为好不了了。”
傅寂沉眸底含泪,咬了咬牙,越拥越紧,“江柠,这辈子傅家欠你的,我都帮你要回来。谁也逃不开。”
江柠揪了揪他的衣摆,“已经过去了,只要我们越来越好,就够了。”
傅寂沉的脸埋进她颈肩,那个下午江柠的肩上湿了一片。
林浅出院的那天,正好立夏了。
傅九轩坚持住到伤口完全愈合,林浅执拗不过他,只能乖乖听话。
四五个人把病房里的东西收拾整理完,傅九轩把人都支走,反锁了房间的门。
林浅按住他的肩膀,把凑近的人推开,“这可是医院,你别胡闹。不隔音。”
傅九轩把她推到玻璃窗前,按着吻咬,他的吻发了疯狠,把林浅裹的喘不上气。
“我今天要定你了。”他缠着她的手指,交错着,“宝贝儿,我说过在这儿要你,还记得吗?”
“不记得。会被人发现的。”林浅紧绷着神经,推他。
傅九轩的情欲翻滚在那双勾人的桃花眼底,林浅的拉链被他扯开,露出光洁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