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他果真就放了手。
平日里怎么着也得把她按在怀里抽丝剥皮地磨一会儿,任凭她怎么挣扎推拒,他只会越裹越紧。
江柠被他的冷漠弄得一怔,垂下眸子看着自己的脚面,他正在生气呢,别说碰了,怕是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手上的手机被抽走,傅寂沉留下一句话后离开,“自己洗干净。”
洗干净是什么意思?洗干净?我脏吗?想着江柠还在镜子前仔仔细细地盯着自己检查了一遍。
热水淋下来的那一刻,浇散她所有的思绪。
温热的水从花洒倾下,冲刷尽高烧过后的残留在体内的病毒。
等江柠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男人已经睡了。
傅寂沉背对着她,呼吸声平稳均匀。
黑暗中,江柠看着这个冷峻的背影,有一种陌生感和思念。这种无力拉近的思念,透过骨血侵染着那颗本就压抑的心脏。
两个人明明是最近的距离,可像是隔了很久远,很久未见。
江柠轻叹,就像是傅寂沉说的那般。他也许是太惯她了,把她养的一点儿良心没有,道歉的话都不肯说。
黑暗中,一声孱弱的声音轻响,“傅寂沉,我好想你。”
江柠知道他睡着了是听不见的,只有在这样的黑暗中,他听不见的时候,她才有勇气低头。
平日里亲昵时这些话说的轻而易举,可越是这样的时候,她越没了任何去靠近的勇气。
江柠轻叹,小心翼翼地往他旁边靠了靠,在意识到呼吸声渐弱时怕吵到他休息,又小心翼翼地挪了回去。
黑暗中,男人黝黑的瞳孔映出异样的情绪。听着她娇娇软软的那一声,傅寂沉的心像是被几万只蚂蚁啃噬过一样,酥痒着疼。
江柠昏昏沉沉地睡去,紧紧攥着被角像是要汲取些温暖,全身骨头像是被晾在风里,冷的厉害。
江柠迷迷糊糊间意识到自己可能想要开始发烧,只是眼皮重得抬不起来,也没有再管。
傅寂沉转过身,头枕在胳膊上打量着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睫毛轻颤间均匀的呼吸声里透出呢喃。
男人眉眼间化开肆意的柔情,目光落在她娇软红嫩的荔枝唇上,心底悸动,毫不犹豫地含住,轻咬下去。
小姑娘吃痛眉心紧蹙,咬着牙关哼唧着推拒,身子却是娇娇软软地往他身上靠,整个人拱入他怀里。
他满身的坚硬在此刻碎成粉末,傅寂沉知道,他经不住她的撒娇和服软,经不住她的主动。
无论什么事什么时候,这个小东西稍主动一点,哪怕一步,他立刻溃不成军。
劲瘦的长臂穿过她的身体和床垫,收了力,娇软的身体被按压入怀中。用了力的抱,一寸寸地往骨子里填,弥补着每一处的空虚。
江柠呢喃着嗅他怀中的香,人迷迷糊糊睡着,小脸往他怀里贴。
“傅寂沉。”江柠的唇贴在他的颈间呢喃,“想你。”
大掌压着她的后背按了几把,低头含住她粉嫩的软唇,藏了耐心地舔咬,磨着她的性子。
“唔。。。。。。。”江柠只觉得胸前一凉,刺激的痛感顺着血液传遍全身上下,挑着她的神经硬生生把她的眸子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