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拍摄进度已经到了学成广陵散,当然这琴曲也被改成了具有强大威力招式。齐砚捧着剧本在招待所外地小茶馆里喝茶,戴着蓝牙跟贺千秋吐槽:“弹琴时杀人于无形,这不是东方不败吗?”
“要是把嵇康演成东方不败,都不用我动手,司马国庆就会教训你。”贺千秋的声音透过耳麦轻轻渗进鼓膜中,动人得像仲夏夜精灵的呢喃,带着毫不掩饰的情意。齐砚忍不住赞叹,也就是我了,换个人谁受得了你这妖孽。
“可是傲慢的琴师……”
贺千秋给他分析:“一个是走邪路的魔教教主,一个是修正道,学圣贤的玄学大师,除了琴声杀敌外似乎没有太多共同点。”
齐砚秒懂,“就是唐钺和你的区别。”
贺千秋慢悠悠笑,“还有兴趣提别的男人,是不是仗着我现在没时间回国收拾你?”
齐砚突然后背发凉,抱着剧本缩藤椅上,“没、没有,嘿嘿,贺老师谢谢您的指点,我我我背台词去了。”
“那么我就预订一下答谢的方式好了。”贺千秋放低声音说了一句话,齐砚连脚趾头都跟着烧起来,只好努力在心里哀嚎:快住口别毁我男神禁欲高冷的形象!!你这个披着贺千秋外皮的流氓!
对方却把他的沉默当作了默认,惬意笑了,“就这么说定了,bye。”
说定什么了我没有答应啊!
齐砚一脸血,默默摘下了耳机。
第二天齐砚两场戏,一场文戏一场武打。文戏是跟钟会的对手戏,贵公子钟会慕名而来,想学《广陵散》却被拒绝,怀恨在心,从此埋下祸根。
齐砚直到进了拍摄现场才看见钟会的扮演者,有点眼熟,原来是试镜时损他那个小伙子,名字叫姚于飞,是正统学院派,科班出身的演员。
所以难免不服气嵇康的角色被个半路出家,毛都没长全的小歌手给抢了。
齐砚和他见面,不冷不热地打了招呼,两个人开始预演。
钟会是太傅次子,素得父亲娇宠,是个典型的贵公子。他穿着白底绣银纹的锦袍,边角点缀珍珠,外面还罩着一层暗蕴金银光泽的纱袍,头冠也是金光闪闪,金带缠腰,美玉压袍。加上演员本身俊美,举止优雅,当得起丰神如玉几个字。
姚于飞一出场就气势十足,穿过竹林,安步当车,在布景搭建的凉亭外站住,抬手,整袖,两手抱拳,矜持施礼:“颍川钟会久闻嵇先生大名,如雷贯耳,冒昧拜访,望先生见谅。”
他嗓音中气十足,有着故作谦恭掩不住的傲慢之气,娇贵公子哥形象呼之欲出。
罗一平紧张围观,听见旁边有人小声说:“这下糟了,齐砚镇得住吗?”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投雷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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