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信息素愈加浓郁,像大火一样灼烧、包裹着何父的身体,楼层里的仆人们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等Alpha和omega事先察觉到这股信息素时,已经成为待宰羔羊。
何父这时心里才开始产生恐慌,眼中满是惊愕,身体却被压制,无法动弹。
他害怕地说话直哆嗦,“何。。。何然。。。你这是,怎么了?”
伴随着卑微的语气,“如果是因为不喜欢听妈妈的事情,爸爸就不讲了好不好?”
何然双目凛冽,难以置信眼前这个人,是怎么用肮脏的思想,看待一直抚养“何然”长大的母亲。
明明生前过得那么辛苦,死后还要被泼脏水。
“我妈是怎么死的?”何然冷然地问,保留最后一丝理性,想要问出实情。
可何父还是死不松口,慌忙解释,“畏,畏罪自杀啊,你知道的。”
何然咬紧牙关,心想就不应该多余问这一嘴。他面对身前还在伪装的何父,怒火集中在了右拳。
下一秒,没有丝毫犹豫。
“畏!罪?”他一字一拳,发狠地打在何父的颧骨上,把他脸上的老花镜都打飞了出去。
何然鄙夷地踩碎掉落在脚前的老花镜,以沉重的步伐,拽起还在晕眩的何父,扔进电梯间,升至最高层。
何父瘫坐在电梯里,不停地擦着嘴角的血渍,见何然正身站在电梯门前没注意到自己,又畏畏缩缩的掏出手机,不断颤抖的发着求救的信息。
“叮——”
死期,到了。
何然直接扯起这“正人君子”的衣领,任他怎么挣脱,也毫无办法。
他大步走向高层最近的窗边,一把拉开实木窗,将何父半个身子露在窗外。
此时已是冬季,夜晚寒凉,寒风剜着他脸上的皱纹,试图扒掉他已经粘在脸上的面具。
何父慌神的一直嚷嚷,试图用仅仅两年的亲情换自己终身的性命,“何然!何然!我。。。我是爸爸啊,快拉我回去,快。。。快。。。救命啊!”
“爸爸?你他妈不配!”何然怒喝道。
他悬着半个身子在空中,四五层楼的高度,目光时不时向下看,都能瞥到地上的盆栽。
他不停用手去抓紧窗框这个唯一的救命稻草。
拜他的老花眼所赐,如果他掉下去,最后能够清晰看到的,是“始作俑者”胜利的面庞。
“说!我妈到底怎么死的?是不是你搞的鬼!那些被你安上畏罪自杀名义去世的人,你又想怎么交代!”何然逼问他。
可他还在否认,“我我我,我没有啊!”
接着他又改了口,带着几分冷静解释,“何,何然你要相信我,他们都是收了钱的,他们死有余辜啊!”他哭闹的大喊着。
“那。。。”
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
花瓶砸碎在何然的后脑勺,何父的助理收到信息先赶了上来。
然而。。。。。。一阵快感袭满全身,何然仿佛觉得自己内心的怒火得到了释放。
他放开了制衡何父的手,摸向自己的后脑,头开始发胀,心跳不止。
看着手上新鲜的血液,心底的郁气一扫而空。
他不急不慢的转身,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视线射向远处拿着花瓶碎片,震惊在原地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