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权鸢乖乖听何然的话,一直在大门外守着,谁也不让进。门卫被绑起来了,那些被何父叫来的人也被保镖打趴在地。
事情解决了,顾权鸢心里还不由得高兴了一阵儿。
“顾权鸢!”还没到门口,何然就喊起了他的名字。
明明刚刚还处在兴奋状态的身体,一下泄了气,没了劲,眼前的世界也开始旋转起来。
“终于结束啦。”顾权鸢靠在门旁还嬉皮笑脸的嘚瑟着。
一转头,就看到虚弱的何然蹲在地上喘气。
顾权鸢跑上前,扶起了何然,此时,他不仅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还闻见了血腥味儿。
“你。。。你打架了?还受伤了!”顾权鸢摸着他的头和手,焦急地问。
他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原定计划是让何然一直套何父的话,没有动拳头这一步。
流这么多血,顾权鸢想杀何父的心都有了。
可当务之急,是赶紧送何然就医。
“痛死我了。。。”何然埋在顾权鸢的肩上喃喃自语。
顾权鸢一把抱起何然,心里开始绞痛,心疼地说:“再忍忍啊,马上回家看医生了!”
。。。。。。
事情告一段落,当晚,何然就住进了顾权鸢家里的病房,睡了一夜。
那一晚,也是江默和顾权潇特别的一晚。
江默一直闷不吭声的,像平常一样。
顾权潇知道都是酒里的药搞的鬼,当时自己的意识虽然已经不清醒了,但一直没听到江默说不愿意,就当作默许了。
到了江默的房间里,刚进门,顾权潇就如狼似虎地吻了上去,唇齿交缠,用信息素包裹着江默。
靠近床边时,二人身上已经一丝不挂了,欲火焚身。
他亲吻他眉骨上的伤疤,抚摸他的黑发,春宵一夜。
第二天,顾权潇先起了床,他记得昨晚的一切,却心生郁闷。
出门想抽根烟,却被回来拿东西的顾权鸢撞上。
他挑逗着郁郁寡欢的顾权潇,“哟,怎么一大早上从江默房间里出来啊?”
顾权潇夹着手里的烟,趴在栏杆上,忧郁的吐出白雾。
一五一十的说:“昨晚酒里有药。”
“药?什么药?”顾权鸢纳闷问道。
他心烦意乱,“应该就是什么催情的迷药吧,我也不知道,江默也喝了,就。。。”
顾权鸢更纳闷了,尴尬的看着他哥,“你不知道这些药。。。对江默根本不起作用吗?”
“不起作用?”顾权潇一脸震惊的转头看向他。
“江默早些年间就一直在练自己身体的抗迷药性了,现在这些迷药对他完全不起作用,你居然不知道?”顾权鸢十分正经的解释。
顾权潇迷茫了,想着昨晚的种种,竟开心的捂住了羞红的脸,心里犯起嘀咕。
“靠。。。原来他也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