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柠闻言,秀眉微蹙,她对自己的酒量向来引以为傲。
此刻被人质疑其醉酒,无异于对她能力的直接挑战。
“散兵,你编故事也请编得更合理些吧!”
“我温柠的酒量,岂是轻易能被几杯酒放倒的?”
“能把我喝趴下的,还没有出生呢!”
她边说边掀开覆在面上的柔软被褥,身姿挺拔,眼神中满是不服气与自信。
散兵的目光在温柠略显迷茫的脸庞上轻轻掠过,心中已然明了。
昨夜的风云变幻,于她而言,已是一片空白。
他不动声色地将手中温热的碗轻轻推入温柠的怀中,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疏离与淡然。
“我是人偶,酒精对我而言没用。”
“你愿信便信,不信也罢。”
“至于你身上的衣服,是元宵昨天半夜回来帮你换上的。”
他的话语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却很快被接下来的冷淡所掩盖。
“而你那醉酒的模样,倒是别有一番‘风趣’。”
“那件衣服只是借你穿穿罢了。”
“要是弄坏了十个,你都赔不起。”
言罢,他仿佛是怕再多说一分便会泄露更多情绪。
转而指了指温柠手中的粥碗,简洁而有力:“吃吧。”
温柠低头望着那碗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海鲜粥,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的光芒。
“这是?你做的?”
散兵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冷嗤一声:“呵,怎么,你现在吃东西还要看厨子吗?”
“是执意要品尝我的手艺,还是怕我暗中下毒?”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却也透露出不容忽视的锋利。
原来,温柠初至此地的每一句言语,都未曾逃过散兵敏锐的耳朵。
他如同掌控全局的弈者,一切尽在掌握。
温柠闻言,脸颊不由自主地染上了一抹绯红,心中五味杂陈。
一时之间,解释的话语似乎都卡在了喉咙,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