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特地给你抓了一只野猪崽来,还热乎着呢。
来一口?!”
沈建设看着死相壮烈,还嘀嗒着血水的野猪,像被人掐住了嗓子眼。
“不,不用了,生的来不了。我得弄成熟的。
中午没空,我一会儿还得下地,熊妈,你先回去吧。
晚上一块过来吃肉……”
熊妈又披着‘树叶’披风走了,行走的一棵树。
沈建设看着躺在地上还翻着白眼珠子的野猪,进屋拿了张草纸,盖了上去。
不知道为什么,沈建设今天见过熊妈之后。
有一种感觉,觉得自己以后的日子好像不会怎么太平了。
叹气,简单吃了午饭,就躺在床上午休。
接触床的那一刻,觉得自己可以寿终正寝,别太舒服。
“果然,还是当只咸鱼舒服啊。”
午后一点,是太阳最盛的时候。
耳边响起广播声,放着激情澎湃的歌曲。
双手酸疼,带着草帽出门,半下午,紫外线过强。
跟上午相比,一到地里,大家伙儿有点后劲不足。
跟霜打的茄子一样。
“咱们还是继续上午的活,只要把剩下的金融地给弄完了,你们就可以先回去休息了。
我知道这第一天上工,对于你们来说,量大。
但坚持坚持,孩子们,加油!”孙大娘给大家伙儿鼓劲儿。
中午睡了一觉,大家伙儿还没缓过劲儿来。
整个人就像是被掏空了。
“你们别这么实心眼的,干活得巧。”沈建设在干娘走后,就跟她们说着。
“巧?怎么个巧法。”
“就是可以磨洋工,偷偷懒。咱们都是第一次下地,别埋头苦干。
看一看婶子们,干活有什么技巧,咱学一两招,不就没那么辛苦了吗。
这庄稼人干活,都是带有点巧的……”
在田埂上,看着婶子们锄地,他们突然开窍了。
上午,他们是实打实的一条垄锄过去。
可婶子们并没有,是带歇的,中间有几公分的距离。
恍然大悟,几个人来劲儿了。
拎着锄头下地,学着婶子们,帮男知青把活一块干了。